商贾不同,不会有三代不能科举的规矩,若是他们家能培育出文举人当然好,不行的话,他们花府也能帮忙,培养出个武举人来。
“?”
你们现在已经对妹妹的婚事这么随便了吗?
花盛一阵傻眼。
自从上次赏花宴后,秦怀就闭关在勇国公府,谁人也不见。
勇国公旁敲侧击,去问赤甲:“小公子最近在做什么?”
赤甲:“公子在温书,也在练习武术。”
“哦?他精力可跟得上?让他不必把自己拉得太紧,等身体养好些,过两年再学也不迟。”勇国公还是很关心秦怀的,虽然家中养着不少的公子小姐,都是他的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等,但其中他最喜欢的还是秦怀。
那孩子很聪明。
赤甲:“属下管不到公子。”
勇国公就笑:“也是,这些年我们谁都没管到过他,也随他去,你就看着他的状态,若是有什么不好的,要及时来禀告。”
赤甲:“是!”
等到赤甲转身离去,勇国公站在院子外看了看,也慢吞吞挪回了自己的院子。
勇国公夫人迎上前去,眉心微蹙:“怀儿还是不肯见她吗?”
“咱们也别逼得太紧,孩子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让他们自己去。”勇国公对此倒看得开,“而且,现在也不是解开他们母子心结的好时候,维持现状才算是好事。”
“怀儿前段时日在各处置办房子铺子,将这些年来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他可是有什么计划?”勇国公夫人担心的是秦怀被人骗。
毕竟孩子还小。
“倒是听赤甲说过,想是日后长大了,去各处游览,有个落脚地。”勇国公想到这里就是一阵叹息。
他们一直都没瞒着秦怀,告诉他,他的生命只能止步于八岁之前。
哪怕是他们请到家中的神医,也断言他活不过三个月。
如今半年多时间过去了,秦怀反倒变得健康起来。
只是孩子心中没有安全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有一场重病,将自己拥有的钱财花掉,也算是一种发泄方式。
好在,勇国公府不算太有钱,但女儿所嫁之人这些年来经营得不错,身家颇丰,这点小钱还是出得起。
“唉,随他去吧。”勇国公夫人也是一阵怜惜。
自从那孩子认为自己是个私生子后,性格就变得格外阴郁,处事也格外偏激,去了那个什么村一趟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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