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陪着孩子们玩的,而今她也学了些学问,但不精细,顶多只能在育幼堂里发挥发挥。
想到此处,刘氏干脆重新将衣裳披起来,起身向外走。
祝儿在后头问:“阿娘,您现在要去哪儿啊?阿姐怕是已经睡下了。”
“你睡吧,我去书房里看看书。”她看的不是四书五经,而是书局、书院的经营之道, 这些都是她想办法淘换来的好东西, 坊市上不曾流通。
育幼堂的位置她都定好了,不如就在今年寒日之前把一切确定好,等育幼堂开了张,她也算是正式在万宁城有了营生,日后阿玉若有难处,她也可以不止口头上关心。
多在外面行走行走,也免得下一次考虑问题,还没有祝儿来得通透。
这一看,就看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刘氏感觉腰酸背痛,才揉着脖子回房歇息。
此刻的阿玉却刚好苏醒过来,穿戴好衣服来到院子里,看着房梁上一处道:“这才寅时,怎么就起了?”
房梁上跳下一人,不是别人,却是花柔。
她叹口气:“别提了,今日府上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将我们全家人都弄得不高兴,我气得大半夜睡不着,想来想去,整个万宁城里,怕是只有你这里能呆了。”
“你就没有手帕交吗?我看那些贵族家的小姐都有许多手帕交,大家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小可,遇见什么烦恼的事,也可以同她们倾诉倾诉。”
花柔瞪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没嫌弃你年纪小,你怎么还说我不是你手帕交了?你都能跟我夫君哥哥妹妹的,怎么了,我当你姐姐,你还不乐意啊?”
“那也不是,但有句话说得好,越是同龄的,越能有话,我怕你说得那些我感受不到,也就不能给你安慰了。”
“这不重要,你只管听着就是了。而且你笑话我什么,我是没有手帕交,因为我觉得这城中的小姐们个个都弱不禁风的,我怕我说话声音大了她们都能晕倒,你不一样,我瞧着你皮糙肉厚的,定然坚毅。更何况,我没有,你有么?”
花柔在正式认定阿玉之前,还是调查过她的,他们王家就像是突然来到万宁城的,一家子人半点儿根基都没有,除了几个考科举的哥哥,一个勇国公府的未婚夫,就没别的什么倚仗了。
说起来,这样的人家在他们这样的人眼中,完全就属于毫无根基,别说是考科举的哥哥们,就是那个已经上任知州的叔叔,只要得罪了万宁城中根基扎实的人,要想让他们一家跌入谷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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