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女子对他赞叹有加,认为丈夫若是能有秦怀的半分好,她们也不算所托非人,做梦都要笑醒了!
最终,左将军还是把一群人都推出门去,让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明面上是来嘲讽他,实际上还是去打探消息的。
他家闺女和女婿都同阿玉有些交情,从中知晓一星半点,也能给他们透透风。
比如秦怀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皇后亲子,他有没有可能成为皇子,甚至——太子。
左将军虽然性格莽撞,但做事可没那么莽撞。
“老子不知道!”一句话,把众人都轰出了府去。
然后乐滋滋去写采购单子,这次出差的活计轻省,肯定有时间给妻女采买一些好玩意。
圣旨下达后一月内就要出发,相比其他人或是观望或是艳羡的态度,王家内愁云惨淡一片,到处都是呜呜咽咽的声音。
那个坐在二门处抱着膝盖哭的男子,尤其显眼。
阿玉实在看不过了,走过去,唤一声:“爹,您别哭了!”
王传满抬起肿得快要睁不开的金鱼眼睛,看见是阿玉,又慌乱擦了擦泪水。
“阿玉啊,你就让爹跟你一起去吧,爹实在是不放心。”
王传满不是一个很喜欢把情绪外露的人,可这一年多来,阿玉去了江塞城,他心里惦记得慌。
以前阿玉跟家里几个崽子出去游学的时候,他还不觉得,现在阿玉有出息了,当官了,他就哪儿哪儿都惦记。
尤其是他和妻子现在见多识广,知道得多了,便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的道理。
夫妻俩一个人拼了命地照顾孩子,广交人脉,一个拼了命地扩大桑园,拉开渠道,就是为了给一家人垫底。
尤其是阿玉。
没有她,就没有王家的今天。
更何况,她是王传满当初亲手从雪里抱回去的宝贝疙瘩,是把妻子从郁郁寡欢中拉出来的乖乖,想到她要跟着部队餐风饮露,到处安营扎寨,他那心啊,就拔凉拔凉的。
“此行不会有什么风险,爹,你就放心吧。”阿玉无奈。
王传满撇嘴:“爹挣了很多钱,还没来得及给你花用,让你享受,你又要走了。都怪爹没用,让我女儿年纪轻轻就要在外面打拼!”
说到这里,王传满又要哭了。
倒不是他想哭,而是这几年他在外面做生意,为了更好取信于人,把自己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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