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望着周思国的脸色道。见周思国笑而不语,王总继续道:“一是你交办的任务必须完成。否则,别说你天天追问,就是我自己心里都感到不安。二是你交办的任务都非常艰巨。说吧,这次又交我什么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攸关上万村民的前途命运。”周思国望着王总,目光充满信任。王总未言,目光一直望向周思国。周思国又道:“我想请王总利用你的专业知识,对前山县,还有周围的煤矿进行一下全面的诊断。另外,我还从省里请了两位土壤和农业专家,一块配合你的工作。最后形成一个全面、负责、权威的报告。”
果然事关重大,又见周思国的目光里满满的信任,王总似乎感到到自己肩上沉甸甸的担子,就望着周思国低声道:“周书记,你能不能把你的想法告诉我,我心里也有个谱。”
周思国没有立即回答王总,两眼望向帐篷外,目光有些呆滞,似乎心情很沉重。周思国想了想道:“不知眼前这方土地是不是完成了它存在的使命,像蝉一样,来一次蜕变。”
王总点了点头。作为地质水利专家,王总不止一次来马山煤矿,对脚下这方土地很熟悉,也就很理解此时周思国的心情,为了使周思国决策更加周全,就道:“是该蝉变了。”
周思国见王总若有所思,知王总有心里话要对自己说,就道:“有什么很好的见解或是建议吗?”周思国说着打开笔记本,认真记录着。
“这煤矿不仅开采年代已久,已是贫矿,而且也不注意保护,我仔细观察过,土层表面,已严重煤矸化。”周思国静静的听着,如同一位小学生。王总见周思国眉头紧蹙,就解释道:“就是土地里有相当大的成分是废弃的煤矸石,如果继续风化加上雨水冲击,将有可能沙石化。不过,这样的土地有两个好处,一是下雨不粘脚;二是铺路好。但带来的影响则是,土壤含有的有机物较少。还有,我曾对煤矿的地下填充物取过样,由于开采的年代很久,地下各种填充物都有,由于缺乏统一的填充物,加上不太科学,随时有地陷的可能……。”王总说着,望了帐篷外一眼,又道:“就像我们这里的帐篷,也许一场大雨,或是一次不大的地震,随时有可能塌陷下去。这也是这里坑洼地较多的重要原因之一。更为重要的是,由于这里早年煤层较浅,而地下填充物又没有考虑地下水层,因此,有的地方隔断了地下水脉,造成严重缺水。这样以来,苦了这方土地上的村民。”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周思国轻轻的放下手里的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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