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亏了,想收回果园。但有承包合同,就将官司打到县里,最后以村民败诉告终。我的母亲还告诉我,那外地人最少赚了五六百万。听着母亲的讲述,使我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那外地人使土变金的窍门在于,人家懂得嫁接的技术。虽然是从农村出来的,但我对这嫁接技术并不了解。回到马山后,查了些资料,对嫁接的基本知识有了些了解,不由的心生感叹:这嫁接技术竟然这么神奇。”
“听JW的同志说,市委理论中心组准备邀请园林部门,为大家讲嫁接知识。”吴强道。
周思国似乎没有听见吴强在说什么,或是仍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这次回家,我去了趟我的母校,回想上大学前发生的点点滴滴。我就想,在我们上学,或是人生成长的过程中,有哪个人没犯过错误?我还想,为什么同是一个教师教出来的学生,为什么最后的结果却是如此的不同?我记得,在我刚参加工作时,主要从事文字综合工作,那时全是手写,当时我就想,如果将来能像印刷机那样,不用手写,直接打印出来,在上面修改那该多好啊,写出来的文章肯定很漂亮。将大量的誊稿时间节省下来,去看书,一年下来,可以看多少本书啊。说不定,几年下来,自己可以成为大学教授了。可结果呢,后来真的有了计算机,也没见文章写的比原来漂亮多少,有了互联网,书反而读得少了。似乎科技发达了,我们的大脑却萎缩了。”
耳闻周思国一番感慨,吴强随声道:“不瞒周书记,我时常也有同感。我时常想,现在各方面条件比刚参加工作时优越多了。那时,好几个人挤在一间办公室,夏天连台电风扇也没有,写个材料,还没动笔,胳膊上的汗就湿透了稿纸,好不容易写出一篇稿子,还被领导改的面目全非。当时我就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有间单独的办公室,有台风扇,那该多好啊。如今这一切似乎都实现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想做什么工作,按照市里的统一部署,在分管权限干就是了。但有时却时常感到空虚起来,年复一年,感觉日子过得好快,但能在脑子里留下回忆或是印迹的东西却很少。那时,我在乡镇工作,自己的工作被县里肯定,或是在县里的材料里看到自己的名字,有时能激动好几天。但现在却再也找不到那时的感觉了,似乎一切都变得麻木了。”吴强望着周思国的脸色道。
周思国似乎没有理会吴强,仍沉思道:“我记得我在县委工作时,突然,有一天,一位乡镇干部到我办公室,问我什么时候提拔他。我当时我就懵了,县里没有商议提拔干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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