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有意施恩,自可将他们与其他人,同以疑忠之罪论处!”
“押上来!”
左诚领命下去。
须臾,厢房推出三十几辆囚车,每车十人以上不等,男女分开,竟然全是书院弟子!
众弟子神情萎靡,形容憔悴,骤见未央帝君,先是一愣:帝君不是病了吗?片刻欢呼:“帝君救我们啦!”匍匐跪地,感恩涕零,如见爹娘,嚎号大哭,高呼:“万岁,万万岁!”
未央帝面无表情,丹凤眼冷冷一瞄:“是联抓了你们!”
顿时囚车内,嚎哭骤止,面面相觑,无不胆战心惊。
“恨联吗?惧怕联吗?”
“不…不敢!”
东篁山顶,众弟子鸦雀无声,个个不寒而栗,回话如磕豆子,抖抖悉悉,高山气候,瞬夕万变,刚才明月高空,此时却骤然烟雾迷朦,竟然漂落雾雨。
夏樱迈下几级台阶,眼眺远方,挥手叹道:“你们个个家境显赫,不思报国,拥兵自重,割据一方,未央河山,已是夕阳西照,风雨飘摇,垂垂幕已!”猛然指着阶前诸人:“如今,邪灵现世,此乃天兆,何人挺身而出,解救国难?何人?”
见无人敢应答,长叹口气,说:“这人心哪,联想了又想,唯有忠诚最可靠。”
击掌三下,玉泉仙居右侧黑暗中,漂出一条高大身影,牛角道髻,蟒袍拖动,险色惨白,走路悄无声息,竟如阴魂幽灵。
但见他飘晃至未央帝面前,也不跪拜,长袖一挥,左右两侧黑暗中,鬼魅般飘出二队黑袍人,双手捧着玉盘,盘中盛金珠10颗。
古纳扎“啊”惊叫道:“忠诚丹,怎么是金色的?师尊给我的,可是红色的。”说着手一屈一张,袖中滑出血红珠子,溜至手心,托给什幽观看。
“咒蛊!”那晚岱县柳树林中,下叶曾言及,白骨门最阴毒制人之术:咒蛊,也叫忠诚蛊。古纳扎位级高,无须种蛊,但身备忠诚丹,想必是无咒之蛊,吃着即刻毙命,而阶上盘中金丹,定是咒蛊!难道,这个狗皇帝,竟然要向我们种盅?思念至此,不禁毛骨悚然!
未央帝冷削目光,逐车逐车扫看,所到之处,纷纷低头,无人敢与之对视,最后,定在阶前十一人身上:“你们是不是誓死效忠联?”
“是!”人人伏地,连内侍、将军、藤甲兵都跪地,齐声应道。
夏樱“哈哈”大笑:“忠诚,难能可贵,却是天底下最可笑之物!它能掇在衣上?写在脸上?挂在口上?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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