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只是身在人家屋椽下,难免要低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拿自已怎样,便随他穿过中殿,进入后殿,绕过弄巷,居然把她带到练靶场。
人都在中殿赴宴,练靶场本来就非王府重防之处,此时只有几个在远处哨兵,寂静得可怕。
什幽不明白筱策领自己到这个僻静的地方,是何用意,也不用问,该说的他自然会说。
筱策负手,踱了几步,转过身对什幽说:“傍晚索绰过来宣第三道禅让诏书,我接了!”
门口已经见到,什幽并没有感到意外,淡淡地说:“祝贺王爷,荣登九五之尊!”
筱策“嘿嘿”冷笑道:“是禅让诏书,还是死亡诏书,过了今晚才知道。”
他心中起疑,什幽并不意外,连自己都不相信,何况他是一个统领天下兵马的王爷,只是不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小女子,算是局外人,他神神秘秘拉自已来这里,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也是一个局外人,王爷找我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我想和你父王合作,共分天下!”
这下冷不防的,什幽心被揪了一下,扑通跪了下去:“王爷,我们乌惜全是仰丈天威,方能偏安一隅,臣女知父王,断无此心,也万万不敢,还望王父不要乱开玩笑!”
一股灵力把什幽扶起来:“我不是和你商议的,我们已是串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不等什幽发问,筱策竟自说下去:“夏樱诈病十年,龟黯暗中耕耘三十年,从先皇开给,已经在下一盘大棋,妄图削夺藩王势力,重塑未央皇权,我手握天下兵马,是第一只蚱蜢,我如果过不了今晚,下一个就会是你的父王!忠诚丹,只是他们走出的第一步棋,自古君疑臣死,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这种天下权谋之事,什幽年纪尚幼,那会去考虑,可是忠诚丹,乃是邪恶的制心之术,夏樱有制天下之心,这是事实。一时之间,什幽无法断定他所说是真是假,脑中乱如麻,问道:“听王爷所言,龟黯乃是谋事之人,现在不是王爷收服在身边?王爷还惧怕什么?”
筱策不屑说道:“龟黯先叛夏枳,后叛夏樱,一个三易其主之人,如何相信?”
他原来是师尊的人?这点什幽倒是没料到:“王爷我们只是边陲弱藩,势单力薄,王爷是看中我父王那点好!”
“哈哈,我运兵多年,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怎么统领天下兵马?鬼王素有雄心,忍辱负重,谋大事者不区小节,更重要一点,乌惜兵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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