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尚角床前问起宫尚角的经历时,他只是淡笑着摸了摸宫远徵的头。
“救哥哥的那户人家,世代名医,早就把哥哥治好了。远徵不要哭了,再哭你姐姐该心疼了,她心疼你,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咳咳!”宫尚角的唇很苍白,人也瘦了很多。
经此一遭,宫尚角便如同开了刃的刀剑,锋利了许多。
宫遥徵当时见到宫尚角,心中便是这么想的。
所以,那封密信,是她唯二没烧的密信,这次果然派上了用场。
月色笼罩在水面上,泛起点点银光……
一艘大船在月色中缓缓行进,远远望去,甲板上有着两道人影。
宫遥徵坐在甲板的高处吃着月饼,看着那一轮明月:“差点忘了,今天是中秋!”
说着,将掰了一半的月饼递给一旁站着的宫远徵。
宫远徵接过,眼眶微红,好看的眼眸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他刚刚听宫遥徵说了密信的由来,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那一年,他差点以为自己要失去哥哥了。
哥哥失踪那段时间,他在姐姐怀里哭的伤心,哭累了便睡,睡醒了接着哭。
那段时间,整个徵宫都笼罩在悲伤中,就连宫遥徵都愁眉不展。
当然,宫遥徵愁眉不展的是,怎么跟宫远徵说他哥没事,他都不信,哭着喊着要去找宫尚角,拦都拦不住。
宫远徵从回忆中回过神,抬眸就看到自家姐姐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时还小,不知道姐姐的神通广大!”
所以现在,宫遥徵跟他说宫尚角没事,他便放心了!
他姐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宫遥徵拍了拍身边,示意他坐过来。
宫远徵用手撑了一下台子,一跃而上,坐在了宫遥徵的身边。
“姐姐,我有一事不明白!”宫远徵吃了一口月饼,转头问道。
“你说。”
“那白鸽分明已经被我打了下来,为何你会说拦不住?”宫远徵拿出从白鸽腿上取下的羊皮信。
信上写着:“宫门驰援,徵!”
“就五个字,无锋是用不起墨水了吗?要不要宫门施舍点?”宫远徵毫不客气的嘲笑道。
“真的只有五个字吗?你仔细看看!”宫遥徵提醒道。
宫远徵看了一眼宫遥徵,发现事情不简单,迎着月光,却见那五个黑色的字身上,密密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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