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萧雅的话,掺真半假,却是掷地有声。
“太后娘娘,您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被玄甲卫抓住的大臣一脸不可置信。
“放肆,敢污蔑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昨日在后宫之中,早早便入睡了,如何与你们见面?”太后身旁的女官开口训斥。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国师大人好算计,是我们输了,大宋要亡了,大宋要亡了!”那大臣被拖走,此刻他还看不清楚,那就是他愚蠢至极了。
乱党被拖走,太后娘娘这才反应过来一般:“你们都跪着干什么?众爱卿都起来,入席吧。”
“谢太后!”
“你就是宫二小姐吧,过来,让哀家看看。”萧雅向宫遥招手,分明才二十出头,做着老态横秋的模样,让人看着甚是违和。
宫遥徵心善如流的走上前,微微欠身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放才哀家真是生气,国师大人册封你,竟然没有告知哀家,真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萧雅说着,拉过宫遥徵的手,站起来:“宫二小姐与国师大人联手设局,剿灭无锋,还天下安宁,是我大宋的功臣,这郡主,她实至名归。不仅如此,哀家还要认她为义妹,特许她见天子不跪。”
众臣跪下:“遥安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了,开宴吧。”
太后一声令下,丝竹管弦之声响起,舞姬入场,菜肴被端上来,刚刚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众臣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但他们心里知道,这大宋的天,究竟是谁,敢有异心者,那就是下场!
宴会散场,众人离席。
国师府的正殿中,
宫遥徵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羊脂玉金线薄胎盘羊纹茶杯。
燕郊站在一旁,很显然,是燕郊将宫遥徵按坐在主位上的。
萧雅此刻也没了刚刚太后的架子,坐在一旁喝着茶幸灾乐祸的看戏,萧启示意她不要表现的太明显,小心主子记仇。
宫尚角和宫远徵坐在一旁喝着茶,今日算是看了一场好戏。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宫遥徵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放到桌子上,看的萧雅一阵肉疼。
那茶具比她宫中那套贵上几倍!
“阿遥,瞒着你是我不对,但我也请你看了场戏不是?你莫要生气了?”燕郊屈尊降贵的给宫遥徵满上了一杯茶。
“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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