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罪,不惜越分言事,如有所济,甘愿乞斩臣于宣德门外…”
卢思安的奏章被内侍高声的在殿中朗读,让看完画卷的官员们再次沉默不语。
“你们说说,卢思安画的怎么样?”皇帝又问道。
大皇子很想迈步出来说两句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候如果说画的好赖,那纯粹是敷衍之词,毕竟皇帝问的本意不是这个,但如果要说别的,更不合适。
前日师父已经讲课教过他,话要少说,自己如果没有把握的事。千万不要说。
犹豫间,晋安郡王已经迈步出列了。
“陛下,卢思安画的不怎么样。”他说道一面笑了。
殿中所有的人视线或明或暗的都看向晋安郡王,多多少少有些难掩惊讶。
亲王上朝很多时候都是摆设而已,不像大皇子是作为储君培养可以论证,这一点晋安郡王显然也很明白,所以私下可以和皇帝论对,但在朝堂上从不当着朝官们的面这样公开说自己的意见。
今日这是第一次。
皇帝看向他,神情看不出喜怒。
“陛下还记得臣给陛下画的三山五岳行走图吗?”晋安郡王神情轻松。依旧带着几分笑意说道。
什么图?在场的官员们都有些不解,皇帝的面色则是微动。
“臣不太懂画,但也知道卢思安画的一般,比臣好不到哪里去。”晋安郡王说道,视线看向还被内侍们展开的画卷,“但是。臣看得出他用了心,就如同臣当初给陛下作的画一样,感同身受,以其眼着其笔勾勒而来。”
用了心!
这就是评价!这就是对画也是对这件事的评价!这就是皇帝陛下要听的评价!
这一句话,撕开了这个画卷,将画卷背后的事摆在了大家面前。
方玮!
你真是活的太自在了!竟然敢多管闲事!
高凌波难掩神情惊愕的看着晋安郡王。心里咆哮。
他不是对这句话感到震惊,他震惊的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这句话一定会有人说,但应该是陈绍一党的人来说,而不是这个毫不相干的郡王来说。
如果是陈绍,按理说也必须是陈绍等人来说,因为卢思安是陈绍举荐的,在皇帝眼里那就是陈绍的人,如果他不说。说明他心里有鬼,如果他上来就说卢思安的做法是正确的。那他就是亲者相隐,总之不管陈绍说还是不说,都会达到一个效果,那就是让皇帝更生怀疑。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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