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的回答颇为满意。
“魏忠贤啊魏忠贤,朕算是明白了,朕算是明白了,先皇在世之时为何如此重用你,如此就有劳魏公公了。”
“奴婢岂敢贪天之功?为皇上分忧解劳乃是奴婢分内之事,奴婢这便告退,恭祝陛下万福金安~”
魏忠贤再度叩首,以最为恭谨的姿态缓缓退出大殿。
待魏忠贤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朱由检面上的温煦瞬间褪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冷峻,仿佛在心中做出了一重要决定。
待到次日晨曦初露,本应金光熠熠、龙椅高悬的朝堂之上,却未见朱由检那威严而熟悉的身影。
一时间,朝堂内氛围变得微妙而紧张。
群臣之间眼神交错,低语连连,仿佛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
“咦?真是奇了怪了,皇上今日怎的迟迟未到?”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臣,捋着花白的胡须,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不解。
大殿之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揣测着各种可能的原因。
有的担忧皇上龙体欠安,有的则暗自揣测是否宫中又生了什么变故。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之久,那冗长而沉闷的等待仿佛将时间拉得格外漫长。
终于,魏忠贤那尖锐细长、带着几分阴柔之气的嗓音在朝堂上响起,刺破了这略显嘈杂的议论声。
“诸位大臣,皇上龙体欠安,特命咱家前来传话,今日罢朝!”
魏忠贤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难掩其眼底的一抹得意之色。
此言如石破天惊,朝堂瞬间静谧得连呼吸声都仿佛停滞。
群臣们或惊讶,或疑惑,或暗自揣摩着魏忠贤话中的深意。
然而,无论他们心中如何波澜起伏,面上却都保持着应有的恭敬与沉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由检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对魏忠贤的顺从与依赖,暗中却与唐剑秋等人紧密联系,暗中要求搜集魏忠贤的罪证……
当然,朱由检越是乖顺,他就越发怀疑。
魏忠贤心中暗自揣度,皇上这番举动,究竟是真心信任,还是别有图谋?
他回到府中,夜不能寐,心中五味杂陈。
于是乎,魏忠贤决定再探虚实,遂召集亲信还有客氏,商议对策。
“自新皇登基以来,清理政事,有条不紊,先是忙于为先帝操办丧仪,举国哀悼,
近几日,又是册封后妃,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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