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武睿恒面对着墙壁军姿站得笔直,武天平就寻思了,“儿子,你这军姿,是非站不可吗?”
“报告首长!是志远哥罚我站的!”武睿恒在站军姿的时候连自己爹都是叫首长的,绝不搞特殊。
武天平:……
武天平着实被自己儿子的大嗓门震了一震,但他百思不得其解,“儿子,你在家站军姿,你志远哥能看见?”
“报告首长,不能!”
“所以……”武天平试着说,“你不站不行?”
“报告首长,君子重诺,做人要以诚为本,不能欺骗群众!”
武天平:……
武天平默默走了。
晚上,梅丽回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憋着笑,武天平已经躺下了,见状问她,“还站着呢?”
“嗯。”梅丽也解散了头发,准备躺下休息,“人说了,志远哥说的,要站一宿,一分钟也不能少。”
武天平看着梅丽,忽然道,“媳妇儿,不然,咱们……再生一个吧?”
梅丽一听,脸都红了,“滚!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老不正经!”
“不是啊!咱这儿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老顾家的人,赶紧把他打包送去吧!”武天平真是愁死了。
梅丽瞟了他一眼,“你想打包送去,还得人家要呢!”
不过,梅丽也觉得挺奇怪的,“你说,这儿子也是咱俩亲自教大的,怎么就这么的……不像咱们呢?”
武天平一脸“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
最后得出结论:注定是老顾家的人,就这么着吧!从来没听过女婿像岳父的!
武睿恒在家站着军姿,掌珠的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回家就被他哥拎到房间里面对着墙壁划了个圈半圆罚站,而且为防止她耍滑头,还在她站的那块半圆里洒了厚厚一层沙子,只要她稍稍一动,沙子就有痕迹……
“哥,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掌珠震惊。
“我跟谁学的不重要,你先反思一下你错在哪里!”志远一向宠掌珠,这一次却不管掌珠怎么撒娇求情,都没有心软。
而且,志远回房间以后,把这件事通报给顾钧成了。
瞒着林清屏,是不想她担心,但杜光耀是什么人,掌珠不知道,他心里清楚得很,他相信,杜光耀今天在派出所看见他的瞬间,也清楚他是什么人,更清楚掌珠是谁,很难保证,杜光耀的行为不是报复!
既然这样,那就告诉得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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