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一个铁仓人也问起了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对,你干脆就把当时的情况全都告诉我们吧!完整地说出来,让我们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这样,如果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岳摄揽的事,大家也不会怀疑你啊!”
还有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也说道:“就是啊,像现在这样,你并没把你之前经历的都告诉我们,那大家肯定会猜测啊。猜来猜去的,大家很可能会认为是你惹岳摄揽不高兴了,才导致岳摄揽说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还会认为你这个代表我们去问事的人没做好事情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倒是把经过跟大家说了啊。”
在这几个人对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一些人依然在议论,而议论的话里时不时流露出岳狂繁肯定是被人惹怒了才会这么说话的意思。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只是看着那两个人,并没说什么话。他心中积压着一种说不出的怒火,又无论如何都不能爆发。
他心想:你们让我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岳摄揽说完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后还说了别的,这样的话你想听吗?“你们地位低下,每个人都是贱命一条,我要是想杀了你们,容易得很!”这样的话就是从岳摄揽口中说出来的,如果你么听了会怎么想?我就这样把那些他说我们的话告诉你们,然后你们会怎样?会恨他吗?如果恨他?你们能把他怎么样?你们能去找他吗?再去找他一次,然后给他杀人的借口?或者故意毁坏高蓬房,然后呢,然后还不是被他们杀了?我要是跟你们说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刚刚想到这里,由于身边还是有那些怀疑他惹了岳狂繁导致岳狂繁对他们态度不好的声音,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这时候忽然想:我还真不该那么想,你们……你们如果听我说了当时的情况,还真不一定会恨岳狂繁,很可能你们恨的那个人反而是我。不管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当时表面上,你们应该是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指责岳摄揽的,但是你们中的一些人肯定又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我知道,我们这些人平时没少被那种有权有势的人侮辱,但是其中有不少人依然不会因此而习惯这种践踏和侮辱。这部分人的心里怎么想的我知道,尽管如此,但又能如何?我们又能怎样?在岳狂繁眼里,我们就是所谓地位低下的人,他说我们每个人都是贱命一条,我们又能对他怎样?刚才有人提到“告密”的事后,大家就都怕有人把之前自己说出的话传到岳摄揽耳朵里去,既然如此,你们肯定不会当着其他人说对岳摄揽不利的话了,既然不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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