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口疮的那个人听了这话后,动作很明显地瞪了说这话的那个人一眼。尽管别人能看出他目光中仿佛带着责怪,但长口疮的那个人其实受那个用主法术的影响并没那么严重。若是平时,他也很可能瞪说话者一眼,但动作不一定会这么明显。因为他受影响并不严重,他从头到尾在那房子里的表现与他一般情况下的反应比较起来差别倒也没那么大。
在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岳摄揽还让我告诉你们,如果高蓬房出了什么事,要是能证明是我们中的人干的,他绝不轻饶!”这话之后,那些人因为觉得岳狂繁是这反应不对劲便纷纷议论了起来。若没有那个用主法术的作用,那些人中的一部分人根本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话,而另一部分人就算会在此刻说话,多数也不会说得那么尖刻,就算真是话说得不好听了,语气也不会带着那么强的攻击性。
至于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他也受了用主法术的影响,影响不大,所以尽管他的行为跟平时也有不同之处,但区别没那么明显,除了行为之外,他的想法也会受那种法术影响,在那些人说那些他听着不舒服的话时,他心里想的会比平时多些,因此,在听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倒是把经过跟大家说了啊”这话之后,他在静静看着那些人时想了一大堆。若是没受那种法术影响,他自然也会有想法,但不会一下子想出那么多。他心中积压着说不出的怒火,但他受那个用主法术的影响不大,因此没爆发出来。
在有人对他说“说出来,我们知道情况就行了”之后,去问岳狂繁事的人在受那个用主法术影响的情况下说了“我说了你们一样会怀疑我”这样的话。尽管受影响不大,但若是平时,他虽然也会说跟这话类似的话,但不会说这么直白。
在别人问他怎么知道的之后,他又很直接地对他们说:“我刚才就说了,你们就怀疑是我惹了岳摄揽啊。”尽管这么快他就又这样说了,与他平时的风格有点不同,但其他那些人,哪怕是熟悉他的人,在这一刻也没觉得他这样显得多反常,因为那些人自己也都是被法术影响了的,他们想事情的方式也已跟平时不一样。
虽然每个人受法术影响的程度不一样,但由于用主的法术一直在发生作用,他们这些人一直都处在某种情境之中,谁都不会去想别人出现某种反应背后会不会有什么不寻常的原因。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告诉了其他那些人当时岳狂繁还说了“不直接与我联系还能直接与谁联系啊?”“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你对我这个摄揽管高蓬房一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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