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已经不用估计了。」
「你就不担心这么说太过绝对了?」灰手人问。
「这有什么绝对的?」褐手人道,「也就是这样了吧?」
灰手人说:「其实上次,我的情况也跟你这个很类似,我就不说了吧?」
褐手人道:「你不想说?」
「是啊。」灰手人道,「我想要说别的。」
「那就说别的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他有没有在单独与你相处时跟你说过「低头」?」
褐手人道:「说过啊,而且每次我低头后,他就跟我说,要低头反思,就没那么容易做错事了。」
灰手人说:「他也跟我说过这个,但我有不解之处。」
褐手人道:「我也有。你先说吧。」
灰手人说道:「他说让我低头的日子,好像都是我没惹怒他的日子。」
褐手人说道:「你是想说,那些日子都是你没做那种会使他惩罚你的事的日子?」
灰手人道:「对,我想了想,好像每次都是。」
褐手人说道:「是不是单独叫你去见他也没别的事跟你说?」
灰手人说道:「是的,每次都没别的事,就是单独叫我过去,然后让我低头。」
「跟我一样。」褐手人道。
「他还会跟我说让我看地。」灰手人道。
「也跟我说。」褐手人道,「看地是做什么我也搞不懂。」
灰手人说:「看似没什么意义,该不会是他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吧?」
「你是说用法术?」褐手人问。
「不是没可能。」灰手人道,「但又没那么像。」
「我发现他让我看地,每次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褐手人说。
「就是墙上挂着铜锣的那个房间吗?」灰手人问。
「是。」褐手人道。
「那个房间会不会有我们不了解的秘密?」灰手人问。
褐手人说:「该不会是跟我们有关系吧?」
灰手人道:「我也想到了这个,但又感觉没那么像。」
「他跟我说,低头,看地,反思自己时,我倒也没感到异常。」褐手人说。
灰手人说道:「跟我说时我也没感到异常。」
「他会不会只是纯粹让我们反思?」褐手人问,「可是为什么每次都去那个房间?」
「你低头看地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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