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待数月后他们再度回归队伍之时,总能毫不意外的听闻他们凭实力成功争夺家产,甚至是一举拿下族长之位的好消息。
这热火朝天的营盘训练里自然没有贞德的位置,她的任务,仅仅只是护在酒宴那一侧的“乔治”周围,悄悄地用血水晶为分身按时补充鲜血能量的同时,也要保证他那“脆弱”的分身不会被什么人行刺,以至于在大庭广众的目光下,尴尬的化为一滩血渍。
“呵,还真是一份轻松无比的工作,要是在外头生活的人们,也能这么轻松就好了……”
身着铁桶般的全身甲,倚靠在宴会厅的墙壁上,贞德一边观察着室内歌舞升平的欢声笑语,一边感到有些如梦似幻——
外面到处都在打仗,路边全是饿死的尸骨,贫民兄弟之间可能只为几个贱币反目成仇,但在贵族老爷和富豪商贾这里,天天都是把酒言欢,饕餮盛宴,奢靡之风不曾有一分一秒的间断,好似这世上所有的金币都汇聚在了他们的手上。
不,不是好似,事实便是如此。
乱世和战争平等且不平等的给予了所有人重新洗牌世间财富的机会,躲在洗牌手身后庄家位置的贵族老爷和富豪商贾,理直气壮顺走了所有的好牌,留给平民百姓的,只有一副混乱与无序的臭牌,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得不为了抢夺对方手中的几张臭牌而倒戈相见。
至于上流人士们,他们只需躲在坚固的城堡里,出席这些觥筹交错、玉体横陈的宴席,如丝绸般顺滑的在合同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一桩桩、一件件生意买卖便顺顺利利的交接完毕,成千上万的金币仿佛汛期的江涛般滔滔不绝,奔流不息。
贞德何曾见过那些肥头大耳的商贾们如此行云流水的签下合同,在她的印象里,这些人只会在征集军费的国宴上互相推诿和万般刁难。
刚开始这段旅程的时候,贞德还觉得可能是某些城市的商贾比较人傻钱多,但当她一次又一次见证了乔治在数座规格不一的城市里完成大大小小的买卖之后,贞德终于忍不住向他发问了:
“明明有几个眼尖的人已经注意到你是帝国的通缉犯,为什么他们不来揭发你?”
“因为贵族追名,商人逐利,假设有那么一座天平,天平的一边是仅仅一次的、收益才几十金币的揭发通缉犯的奖励,一边是长期的、积年累月可以达到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金币的买卖收益,你觉得,他们会选那边?”
“那么,为什么即便有售价更便宜的卖家和收价更高昂的买家,你口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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