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表演,再坦然地走向献祭的死亡。
“乌羽玉、曼陀罗、裸盖孤、鼠尾草、朝颜草、神奇喇叭花、死藤,各种蝎毒、虫毒与蛇毒...热带美洲,就是天然的药剂学宝库。而传承千年的原住民祭司,也与黑非洲的巫毒萨满们一样,是草药学的大师!...”
软玉温香在怀,修洛特的思绪,却飘向远方,在神秘广阔的热带美洲游荡。他站立了许久,直到怀里的女人一动不动,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才从悠远的思域中返回。
“嗯?”
修洛特低下头,看着米亚瓦靠在自己怀里,歪着脑袋,就这样精疲力竭地,站着睡着了。他摇了摇头,这才挣脱女人,把她放在角落的草床上。年轻的王者站着床边,看着下意识蜷缩起来,抱着双腿睡着的女人,内心有复杂的情绪闪动。
“见面就抱,抱着就哭,哭完就睡。这可真是...”
“看似强大,看似无所畏惧,实际内心毫无安全感,就像一个小女孩。童年的阴影,一直如噩梦般笼罩,塑造了一个病态的心灵...而崇尚强大,没有道德约束,不择手段,只为了不断追求权力,寻找安全的感觉...”
修洛特眯起眼睛,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睡着的米亚瓦。在祭司药剂的作用下,在阿奎尹丝祭司的检查下,女人的心灵几乎被看穿,精神的弱点也暴露无疑。直到这一刻,面对毫不设防的蛇女祭司,修洛特冰冷提防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蛇女祭司,蛇母酋长...她与其他的托托纳克酋长不同,对部族与荣耀,没有任何的感情...她会遵从强者的命令,哪怕这个命令,要改变信仰,背弃部族的传统...哪怕要让托托纳克人,彻底融入到王国的体制中...”
“所以,只要保持强大,就能牢牢掌控,不会有丝毫背叛。而若是不够强大,表现出软弱,就会遭到反噬...”
“而我,会始终强大!哪怕面对科技优势的殖民者,也会始终走在迅速强大的,不会走错的道路上!”
年轻的王者微微抬头,注视着将要燃尽的烛火,眼中却映着炽热自信的光。他转过头,深深的看了眼曼妙的蛇女祭司,便大手一挥,把残烛扑灭。随后,王者没有停留,而是掀开大帐,就此离去。
“埃卡特,走吧!”
“呃?不过夜吗?...家主,您的衣服?”
侍卫长埃卡特怔了怔,小心观察着年轻的王者。他本来很确定,现在却又有些不太确定,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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