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眼里闪着泪光,“我抛弃了所有,什么矜持,什么自尊,我都不要了,我甚至……甚至甘愿待在这个破地方!可他一次和颜悦色都不曾给我……生青枫时难产,我在这破地方里生死一线,他却在常平院屋中寸步不离,在他和你的屋中。”
叶千云说:“所以出了月子,你便亲自带人来寒舍,恼羞成怒找我发泄?”
金氏扯出一抹含泪的苦笑:“你当年是离开了,什么也没带,就那样走了。可实际上,他的心,他的魂,都跟着你一起走了。若你样样都压我一头,若我是比不上你的,也就罢了。可如此这般,我怎能甘心。”
叶千云冷笑一声:“我刚到寒舍你的打手就上了门,你若不是做的这么绝,让我怀疑起你的话,说不定,半年后我便郁郁而终了。”
“吐两口血就把那群废物给唬住了……”金氏想了想,半眯着眼睛问,“你是故意留在寒舍,吃苦博取同情,等着他去找你?贱人就是贱人。”
叶千云不恼,继续笑着问:“我来是想问问,你和大房三房结了什么仇?竟然闹成这样。当年你来唐府时,伯母婶娘对你就像亲闺女一般。放消息给老宅,蹿腾叔公逼迫,是你让她们做的吧。即便是后来为了私利挡了你的正妻名分,以你的智谋,也不该同那两房隔阂的这么深。”
唐府里,金氏势单力薄,有大房三房的助力,如鱼得水才是。
金氏冷哼一下:“西金时便听闻唐府的大房贪财三房贪权,我投其所好许了伯母婶娘好处,加上她们对你,似乎积怨颇深,同我合作赶你离开,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可惜,我万万没料到,这些人,贪得无厌,竟然打上了西金的主意。”
大伯三叔,叶千云不是很了解,但是伯母婶娘,她看的透透的。这群人无宝不落又贪心不足,看见金氏无依无靠,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利用起来。只是主意打到人家西金上,还真是……作死。
“你就忍着让着?”
“你出去打听打听,这几年大房三房在外面的生意,哪一件顺利过。”金氏说,“我不愿意在唐府里用到西金势力,但也绝不允许,有人欺到我头上来。”接着她恶狠狠的盯着叶千云,又说道,“你不过赢了这一次,少得意。日子长着呢,你斗不过我。”
“有那对付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收回主君的心吧。”叶千云说完,起身欲离开,而后又说了一句,“若你真是为他好,与我斗时,别把他逼上了绝路。”
离开厢房,采姻和大宝立刻迎了上去。两人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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