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转了方向。我练的焦躁不安。
昨夜他手上的温度还留在发间。我也不知我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已经躺在榻上,夜幽王已不知去向。
我用力拉着弦,惊云弓上金色流云暗暗地发着光,弓弦铮铮作响。
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不是京都要发生什么事?
就这样蹉跎了一日。
当天光再次亮起,我透过窗,看到林子那边远远地走来一行人。
这一次,我看得清楚,为首的那个人坐着轮椅,后面跟着墨绿衣衫的男子,两个轿夫将轿子放在林边,就不再往前了。我知道,他们既是轿夫,又是护卫。
我略略整理了一番,便缓缓行至水廊前,站定。
等他们走得近了,我才福了福身道:“请王爷恕罪。”
“恕你何罪?”宁远王问的随意。
“锦瑟无功无禄,竟劳王爷亲自来探望,便是罪过。”我的语气中带着怨怼,但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好这样暗暗地发泄一下。
宁远王却并不以为意,他看着我:“今日本王可不是来探望你。穆府出事了。”
我一惊,抬起头道:“是华年?”
果然,难怪我昨日心神不宁。“她可是逃了?”
成灏看了我一阵,才道:“她死了。”
“死了?”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怎么死的?”
成灏转过身去,似是不愿多说。
清河看了看他,便对我说:“昨夜我们派到侍郎府的暗卫突然回来禀报,侍郎夫人暴毙,似是中毒而死。”
我惊道:“怎么可能?华年自己就懂医术,怎么可能中毒而不自知?”
语毕,我突然想起小天,难道华年之死和她下的蛊有关?便接着问:“你们确定是毒,而不是蛊?”
“蛊?锦瑟姑娘指的是……那个女扮男装混进府内的女子?”清河道。
我心里一跳,原来他们连小天都知道,那么我每天晚上携着玉器出墙的事……
见我不语,清河仿佛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咳了一声,成灏也轻哼一声,微微地摇了摇头。
清河继续道:“锦瑟姑娘放心,穆侍郎夫人之死和那女子无关,她死于穿心莲,是一种烈性毒药。”
“穿心莲?”可是谁会有机会给她下药呢?我心里突然一阵悲凉,这个本来可以安然美好度完一生的女子,终于做了这王权之下的一缕冤魂。
“华之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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