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视而笑。
我虽在扶兰苑认识些草药和基本的穴位,然而对于针法是一窍不通,看着翠菡专心施针,我也插不上手,之后在一旁静候。
我细细思量今日翠菡所说,如此看来,那峪王与韩江竟是串通一气,只是滦王却不知在其中是何等角色?
韩江趁乱逃窜,想必多数会去求峪王庇护,如此,只有回了京都,方能一一查明。
只是,此次古月国来犯着实蹊跷,这其中又会是有何阴谋?
……
“姑娘,”翠菡此时已然起身,唤我道,“一刻钟后,滦王身上的针便可拔除。”
我望榻上望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只片刻功夫,翠菡已在成滦身上从头到脚,密密麻麻扎了这许多针。
翠菡见我神色,解释道:“滦王是心肺受损,是以咯血昏厥等,皆是因为五脏肺腑都受影响。这些针可以延缓他心力衰竭。”
我也不甚懂得她所说,只缓缓点头。
“日后除疮药外,每日早晚各施针一次,不出五日,他神志便可清醒……”
翠菡说着,见我歪头望着她笑,便立刻住了嘴。
默了半晌才小声道:“我之前,不愿救他……是因为,因为……”
“因为怕我因感念滦王,就忘了宁远王,对么?”我仍笑道。
翠菡点头,神色有些惭愧。
我斜了眼望她,笑道:“那,现在你可否告知我,你师父云鹤,与成氏有过节这话,是真是假?”
“我也说不太真切,只是似乎是成氏中有人曾激我师父,说他绝不可能制出一种毒药,能瞬间让人增大气力,威猛异常,又毫无异味不让人发觉……”
我心里一跳,这药不就是成灏与穆子萧所说,华之言所制之药吗?难不成他只是个替罪羔羊?
“你师父制成没?”我急急问道。
“当然是制成了!他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才制成,先是用在动物身上,那几天那些动物在林子里上蹿下跳,我还记得,连老鼠都直接可以从地上跳到树枝上。不过,才三日,那些动物便因血脉喷张而死,我师父觉得这药太残忍,就不再制了,为免此药流传于世,他亲自毁了药方。结果,成氏那人却是以万金让我师父大量制这批药,我师父这才惊觉他被人骗了!从此,便与成氏势不两立。”
我怔忡了许久,未曾想兜兜转转,竟是这样知晓了我父母亲人被害的真相。
成氏?难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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