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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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开始，夏多还打算凭借武力强行调查，但在对贝鲁诺有了充分了解后，他就放弃了一开始的想法。
倒不是贝鲁诺的强大吓到了他，实际贝鲁诺并没有多么强大，几十万施法者也更多只是一个空架子。
就好像地球上军事强国的几十万军队和黑州小国的几十万军队，那是完全两码事。
贝鲁诺放弃了精灵传统魔法，但新魔法体系又未能完全成熟，不然的话，几十万施法者不可能只有六个高等法师。
而北地联盟，并不只有高等法师数量上的优势，还有更加完善的战争法术、战争经验上的优势。
一个在海底苦苦挣扎几万年的非原生水下种族，能够活下来已经算是一种幸运，想要在各方面都追上同样在陆地安逸发展几万年的远亲，并不现实。
（地表的战争相对于海精灵并不能完全适应的水下环境来说也算得上安逸了。）
所以真要强压的话，夏多是有把握战胜贝鲁诺的，更别说贝鲁诺还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们的水元素领域结界。
成年海精灵固然可以在水下生活，但大多数贝鲁诺精灵长期生活在水元素领域中，对于深海环境到底还能不能适应都是一个问题。
更别说，婴幼儿是绝对没法承受海底环境的，一旦水元素领域结界出了问题，他们必死无疑。
说到底，海精灵并非原生的水下种族，而是古代精灵经过魔法改造后产生的新种族，虽说经过数万年的演化，也逐渐变得「原生」了。
但终究还是没能演化到真正原生水下种族那样。
毕竟，夏多从未听说过有哪些原生水下种族在婴幼儿时期无法使用水下环境的，大抵只有海精灵这一种。
出于战后北地新秩序的考虑，夏多才决定与对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谈不拢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连谈都不谈，那未免太过傲慢武断。
如果贝鲁诺一无是处，对于战后的北地新秩序全无影响，在眼下这种紧急关头，傲慢一点、武断一点也没什么，法律上也还有「紧急避险」一说呢！
但贝鲁诺不是一无是处，反而还很有价值，那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即便有了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的想法，夏多也依然做好了贝鲁诺全面倒向光明会的准备。
……
从空港出来，夏多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活生生的海精灵，他们几乎还保留着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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