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南境!”
夏多注意到妮雅眼神中的些许紧张情绪,一直到他说要留在南境,妮雅才好像松了一口气,夏多心中不由得一暖。
于是将身子往前倾了几分,伸手在桌上握住妮雅的一只手,柔声说:
“我这学生身份只是伊奥勒姆阁下给予的一种临时庇护手段,即使是真的,南境也依然是我的家,而你,也依然是我的妻子。”
听到最后一句,妮雅只觉得面颊火热火热地,而心也扑通扑通直跳,这一刻她几乎不敢直视夏多的眼睛。
只是低着头呢喃一句,“夜了,该休息了!”
夏多见状,当即哈哈一笑,难得见妮雅如此主动,他自然不会不解风情,在妮雅的惊呼声中抱着她传送回卧室。
至于原计划中的整理耐色卷轴相关内容,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反正可以追溯记忆,早一点晚一点也不碍什么事。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夏多醒来时,妮雅已经不在身边,再看时间,竟已到了下午。
不过,时之塔内部见不到太阳,光亮一旦开启也始终恒定不变,是不是下午也无所谓了。
之前看了三天耐色卷轴,紧接着又活动了一晚,理应多休息一会儿,回想昨晚的点点滴滴,夏多不禁嘴角上扬。
像往常一样先做完了冥想训练,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始起床程序。
……
大夏领,领主别墅,书房中。
夏多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手翻阅着离开这段时间领地产生的各类文书,包括各部主官例行会议的会议记录、各部门日常行政记录,以及新成立的治安所、监察小组的记录,等等。
他离开时还是冬季,现在天气虽然开始转暖,却也还未到初春时节,外面经过一整个冬天冰冻起来的土地也还未解冻。
少了开拓这一项主要工作,实际上这段时间领地内是相当清闲的,当然清闲归清闲,事还是不少的。
只是相比于开拓期间,冬季的事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如领民家长里短或者打个架什么的。
这些记录在吉布的治安官日志中可不少见,甚至可以说频频出现,实在是闲得。
其中有一起,就是两个领民在识字课上位为争识字多而吵起来,那次上课的是莱顿手下的一个书记员,威信不足,最后甚至让那两领民打了起来。
当然,那件事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个扰乱治安秩序的领民被各抽10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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