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劳伦斯难得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并非珍视法术,而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追逐感动,不如此就不知道人生的意义在哪里。”
夏多自然知道劳伦斯所说的“感动”不是感激的意思,而是感性萌动,或者说清晰波动。
不过劳伦斯的这番解释,倒是再次改变了夏多对他的看法。
仅从吟游诗人不断追踪新鲜感这点来看,更像是“渣男”、“浪子”,而非寻常的文艺工作者。
如今夏多现在再看劳伦斯,也不再像是看一位传承久远的高贵者,或者严守戒律的圣武士,而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无情之人。
即便是之前在来南境的船上救治生病的奴隶,或许也仅仅只是出于对这种行为的好奇,又或者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一时间,夏多都有些后悔知道这些了,但现在不知道的话,以后恐怕会更后悔。
同时,他也知道吟游诗人那么多花边新闻是从哪里来的了,毫无疑问,拈花惹草是最容易获得新鲜感的。
从这一角度来看,不沾花惹草的劳伦斯,似乎挺正派的。
但其实,并没有多大差别,类似于夏多家乡某中魔门的花间派和合欢派。
只在乎感动本身,而不是引发感动的人或事,舍本逐末,本质都是无情之人。
如果将吟游诗人当成是一种病的话,劳伦斯已经病入膏肓了,但卡纳尔、瑞德等人尚属于轻症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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