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脸上却憋不住那一抹笑意:“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肖尧一时语塞。
郁波已经开始在小花园里来回踱步了:“首先,她的父母限制她的自由这件事情,在她18周岁以前,只要不是特别长期而且带虐待的那种,在世界各地的公序良俗中都不被认为是一种侵害事实。”
“这一点我也清楚,”肖尧道:“关键点在于强迫未成年子女订婚这件事情——神父,这件事情,是违反正义的吗?”
“婚姻这种严肃的事情,当然还是要尊重双方本人的意愿才行。”郁波没有正面回答肖尧的问题。
“有一个人,”肖尧说:“就是那个小熊,记得吗?”
“小熊?”
“啊,就是姚老师那次,你是不是没有见过他——”
“熊吉同学对吧?他也曾经到达过殿堂中。说下去。”
“他建议我报警或者找青少年办或者复联举报。”肖尧说。
“报警?”郁波反问了一声。
“我也觉得好像稍微有点离谱,”肖尧说:“但是我想来想去,想来想去,现在能商量的大人,长辈,也只有你一个了。”
郁波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来回地在花园里踱步。
肖尧看着他走来走去的身影,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按照郁波对警察办事风格的了解,郁波估计肖尧如果报警的话,应该会被嘲笑奚落一顿,然后赶出来。
但是订婚这件事情,如果举报上去,会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影响,则属于不太能够轻易判断的事情。
长久以来,郁波和张正凯父亲虽然没有多少私下的往来或是利益接触,但是早已经达成了一种默契——郁波帮助降低本区的青少年犯罪率,而作为回报的交换,“上面”也会对他很多可大可小的“灰色行为”眼开眼闭。
因此,按照郁波的本心,他是不希望张正凯父亲的政治生命受到什么负面影响的。
不过,尽管嘴上不以为然,方才肖尧有关“正义感”的高帽子也同样触动了他。
如果因为自己的利益捆绑就对不公正的事情视而不见,沆瀣一气,是否为一件“失其本心”的事情?
可我毕竟是个成年人,是个社会人,不是个非黑即白的孩子了,郁波想。
况且,如果仅仅是我个人的利益,那倒也还好,可是一旦事关教区、堂区的利益,这就关乎到几百教民的利益,甚至关乎到堂区的未来,实在也不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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