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等她回到东宫,派去调查的人就战战兢兢地回来禀报了:
“禀太子妃,那家糖铺是瑾南王派人开的,而且这不是唯一的一家,这是第十八家。”
太子妃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
一个糖铺而已,居然开了十八家!
不,兴许还不止!他这是想要遍地开花吗?
这可怎么办!父皇迟早会知道。
“爷,必须尽快启动计划,不能再等了。”太子妃匆匆回宫,和太子说了这个事,“瑾南王的拓展速度,比我们预想的快多了。再等下去,妾身怕瞒不住父皇……”
燕恪珩听后同样气急败坏:“可恶!老二那家伙藏的可真深,在京中时没听说他手底下有会制糖的门人啊!究竟是从哪儿招揽来的?长没长眼睛?不知道孤才是太子么!”
太子妃忍不住想翻白眼,心说重点是这个吗?
“爷,您得马上拿主意。”
“孤知道!可孤送出去的信至今没收到回音,不确定此事行不行得通……”
“行不通也可以先让父皇紧张紧张,让他没事少出宫。还有,宰相府那边你可得派人盯紧了?可不能让徐柏年有机会通风报信。”
“盯着呢!不过孤听父皇说,徐柏年有告老还乡之意,辞呈还压在父皇批奏折的案几上呢。”
“当真?”太子妃吃了一惊,继而欣喜道,“这是好事啊!父皇怎的还不准奏?还等什么呢?”
燕恪珩想想是这个理,以免夜长梦多,他特地换了一身行头,精神奕奕地前往殷华宫陪父皇用膳,顺便暗示父皇不如应允了徐柏年的辞呈吧。
另外,他假装忧心忡忡地说:“儿臣听说北境外的鞑子,一直都不愿受降,如今天气转寒,不会又卷土再来吧?可惜二弟不在,若有他坐镇燕关,我朝将士必定士气大振,看鞑子们如何进犯我燕华!”
皇帝略一思索:是哦,北境的鞑子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打完一仗,修生养息个一两年,又来进犯了,简直烦不胜烦。
正愁不知该如何面对身处南蛮的嫡子,毕竟是唯一的嫡子,任他在鸟不拉屎的南蛮旮旯受苦,当爹的心里也难受,可召他回来吧,皇后又该生气了,真是两难的抉择。
咦?刚刚珩儿说什么?北境的鞑子惧怕杀神般存在的瑾儿?
那不正好,让瑾儿去北境吧,既不用回京,也不用在南蛮受苦。
北境虽然也苦,但到底离京中近一些,需要什么采买起来总比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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