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瑾双臂抱胸,倚在墙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徐茵:“想不到我媳妇儿深藏不露。”
徐茵摸摸鼻子:这会儿改口说不会、不认识、随口绉的还来得及吗?
“那啥,我去做饭了!你慢慢翻译。”
她转身开溜。
许承瑾轻笑了一声,没去追问她。
人人都有秘密,何必非得刨根究底。
至于他未来媳妇儿的这个秘密……他很喜欢。
打那天之后,徐茵晚饭后的闲暇日常又多了一项:被这货拉着探讨翻译稿里的剧情,有时还问她一些晦涩难懂的词汇含义。
徐茵:咋地?你还想学古人来个红袖添香啊?
“走神?”他屈起食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
“啊?没有。你刚问什么?”
吐槽被逮,徐茵略有点心虚,低头看向他指在翻译稿上的一串词,没过脑子、顺嘴就给翻译了出来:
“……与过去一样,我依然爱你,根本不能不爱你,我想,我会一直爱你到死……”
她捂住了嘴,扭头瞪他。
这家伙有预谋!
许承瑾把她拉到怀里,下巴抵在她肩窝上,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笑意:“想不到媳妇儿对我用情如此之深,这让我颇有些受宠若惊……”
“……”
洗洗睡吧!别演了!
陈惠兰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松了口气,直起身对徐老三说:“还好还好,聊了会儿话,茵茵就回房了。也不知聊的啥,尽听到女婿笑了。”
徐老三正在试他的新衣裳,闻言接了句:“就说你担心个啥,女婿正派着呢!话说媳妇儿,这天气,我穿两件是不是太热了?”
光一件长袖白衬衫就觉得闷热,外头再套件军装,这天气还不中暑啊?
陈惠兰无语:“这是让你在闺女结婚那天穿的,九月初五,天气凉下来了,穿两件正好。你现在穿它干啥?”
“买了不穿?那不跟没买似的。”徐老三咕哝,“再说,老大家不是马上要办喜事了吗?我总得穿件新衣裳去吃喜酒啊。”
“老大估计都没新衣裳,你穿成这样去吃喜酒,男方家还以为你是徐媛媛她亲爹呢。”陈惠兰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吹熄煤油灯,上床睡觉。
“诶诶!媳妇儿我还没把衣服脱下来呢!你把灯熄了我怎么看啊!”
“脱个衣服还要点着灯看?”
“我再欣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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