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造型太辣眼睛了。
“舅舅盘门面做生意为啥找咱家要钱?”
“不是要钱,是问我们借。这不正好厂里补偿了两万……”
“为啥补偿?”
“我和你爸要下岗了呀!”
“哦,你也知道你俩要下岗了,那还把仅有的两万送出去,咱家以后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
马春芳噎了噎,转头看丈夫。
见他低着头不吭声,老夫老妻这么多年,男人屁股一撅就知道他要放屁,还能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凑五万借给厂里保岗位的念头还没打消呢,心里不禁来气。
“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的想法?找人再借三万、凑足五万保住岗位,然后你好进厂子上班?你也是个没良心的!只顾你自己,不管你舅舅。忘了你小时候住你姥姥家,谁带你玩的?谁骑车带你上下学的?被村头疯子李吓得嗷嗷哭又是谁保护你的?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忘了你姥、你舅他们的好,反而还嫌弃他们了是不?你就是个白眼狼!”
徐茵看着歇斯底里的原身妈,没说别的,只问了一句:“舅舅真的是盘门面做生意吗?”
马春芳愣了愣:“……这次应该是真的,他都指天发誓了。”
“那我也指天发誓:舅舅他并没戒赌,两万块填他赌债的窟窿底都不够,他是想带着这两万去澳门赌一次。你信吗”
“……”
马春芳瞬间脑袋嗡嗡、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不可能的……兵子都跪在我面前发誓了,不可能骗我的……”
徐茵没再理她,转头问徐父:“爸,周叔叔说借给厂里五万块,不仅能保住岗位,等厂子渡过难关一定提拔你当骨干,完了有机会还能当个小干部这事,有书面协议吗?”
徐伍一神色茫然:“这有啥书面协议啊,就那么一说,毕竟、毕竟厂子究竟能不能挺过去,现在谁也说不准啊。”
徐茵冷笑:“但据我所知,周叔叔借给厂里五万块,是签了保岗协议的。”
“……”
“行了。”徐茵拍拍手,“这事都别争了,下午我和爸去厂里领钱,领回来我有用。”
马春芳一听沉了脸:“你一个孩子起什么哄!这钱我老早说好由我管,就算你舅盘门面那事没着落,你姥姥家的房子也该修一修了,你舅老大不小了,你姥姥一直催着要给他找对象……”
“妈,你这些年贴补娘家的难道还少吗?你和我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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