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终身制,自己不做了可以转让。像国营单位的正式工岗位,能卖不少钱。
她不打算卖钱,但有个条件:能随时随地过来捯饬小菜园。
而这个人选,最合适的就数管后勤的师傅了。
第二天上午,徐茵提着一兜水灵灵的萝卜来到传达室。
吴师傅听明来意,吃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小徐你说啥?你想转让国营饭店的岗位,并且不要钱,只要允许你自由进出这里?这算啥条件呀!就算不出让岗位,你想来尽管来好了。你是担心平房后面的菜地是吧?放心放心,我会替你看着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许需要一个月、两个月,甚至一年、两年。
短时间或许不在意,但麻烦次数多了,没点好处,人心里能乐意?
“吴师傅,我听说您小闺女还没落实工作,这不正好嘛!另外,我还有个事想拜托您,我听一个体制内的朋友说,南方那边很多职工楼将要推行改革,由职工买下来,并且能自由买卖。咱这里要是也改革了,谁家要是想卖房,您和我说一声,麻烦您了!”
“嗐!这算什么麻烦事!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改革啊?”
“只是有这个说法,真正推行可能还要好几年。反正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也许这个政策只针对南方城市,不会改革到咱们这里来。”
“也是。”吴师傅点点头,“我看报纸上说,南方那边已经允许私人开铺子建工厂做买卖了,咱们这边摆个地摊还战战兢兢的。”
聊了会儿,正式定下了让吴师傅的小女儿来接替她的岗位。
吴师傅见她执意不肯收钱,拍拍胸脯表示:“以后有用得着老头儿我的,尽管开口。菜地这边,我替你看着,看谁敢乱来?”
徐茵就等他这句话。
那厢,赵师傅回到家,和他媳妇说了跳槽的事。
他媳妇起初不理解:“瑞福楼以前是不错,可封了这么多年,就算重新开张,生意会好吗?要是生意不好,双倍工资拿着也不安心,到时候……”
赵师傅也知道这个决定十分冒险,但他是真不想在饭店待下去了。
自从金秀珠来了以后,饭店生意确实好了不少,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的工资又不会涨,反而还被扣了一大半。
天天带着情绪上班,他不晓得还能撑多久。
瑞福楼不仅敞开门面欢迎他,还开出了双倍工资,听小徐说,生意好还有提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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