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多好几倍,无非就是人辛苦一些。”
徐茵不停地给她哥画大饼,那伸伸手就能够得到的美好画面,喂得徐成杰一扫先前的沮丧和自卑,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好!我跟着你们干!让我干啥我干啥!辛苦我不怕!”
于是,扫货二人组又添一员得力干将。
徐成杰虽然老实本份,但脑袋不笨,一旦开窍,思路比徐茵还清晰:“我有个一起下乡的兄弟,他返城后进了丝绸厂,我问问他,看能不能直接从他们厂拿货,应该还能便宜点。”
徐茵乐了:“哥!你要么不发力,一发力直接撇开中间商自己干了啊!哈哈!对!就该这样!看来,我哥是做生意的好苗子!别人是从青铜做起,我哥直奔王者!”
“青铜?王者?什么意思?”瑞玺瑾都听糊涂了。
徐成杰虽然也有听没懂,但听妹妹的口吻是在夸他,管它什么意思,高兴地眉开眼笑。
逗留了三天,收获三个大麻包,把徐茵和瑞玺瑾身上的钱花的就剩返程车票钱和几张毛票才停下来。
那厢,孙家两口子坐不住了。
那天下午,成杰的妹妹在街道妇女主任的陪同下,过来了一趟,留下一笔钱,说是成杰从收养到十四岁的养育花销和一篮梨,估摸是问街坊邻居打听过了,成杰十五岁下乡,那之后,孙家再没在养子身上花过钱。即使返城以后,晚上回来睡,白天都在外面找工作,三餐都他自己解决的,找不到零工就饿肚子。
所以这养育费掏得可真准确,真是多一分都没有,谢礼更是把他们气得倒仰——送什么不好,送梨?这是要让他们从此和养子分离再不相聚啊!
气还没消,公安局的调查人员又来了,说怀疑他们夫妻俩与当年一起婴童偷盗拐卖案有关,着实把两口子吓得不轻,解释半天,还去公安局录了口供,一再表明他们当年完全不知情才被放回家。
尽管没有真的犯事,但单位同事和家属院的邻居不知情啊,见他们被公安带走,还以为做了什么坏事呢,背后嘀咕不断,看他们一家的眼神都带着审视。
程巧梅腾地站起来:“不行!不能让成杰就这么走了!他得回来,做我们儿子,否则大家都以为当年我们不是在做好事,而是做了坏事!”
“当时他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现在人影都看不着了,你上哪儿找去?”
孙建树最近烦得很,领导尽管清楚他没犯法,但同事总是拿那样的眼光看他,时间久了,领导说不定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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