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这让她的心气顺了不少。
本来连徐茵都一起恼了。
被一个刚过门的孙媳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出东西两院的差别待遇,能不丢面子么?
活像一个大巴掌扇在她脸上,指责她这个老太君故意克扣东院份例,要不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任底下的人欺负东院主子。
“茵茵说得对!这事儿不能姑息,必须得彻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帮奴才那么胆大妄为,不把主子当主子!简直反了天了!查出来该罚罚、该打打,油盐不进的直接发卖!老二媳妇,宅子修缮、园中布置、后厨采办这些事一向都你在管,一事不烦二主,这件事也交给你,速速去办!今日幸好是茵茵,自己人不怕闹笑话,若是哪天被哪位客人看到回头往外说,那这笑话怕是要闹到天下人皆知了。”
说到这里,老太君微微一顿,显然是想到了昨天刚给大孙子办喜事,亲朋好友都来喝喜酒了。
虽说男客不往后院走,女眷也最多到她这里坐了坐。两个儿媳妇的娘家人,也不会东西两院窜门子,只去一处,料想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尤其是大儿媳妇的娘家人,心都在昭儿身上,每次来都直奔昭儿的院落,哪有闲情逸致去逛湖逛园子。
可话是这么说,但难保没有多事的人踮着脚东张西望,然后发现了东西两院过于明显的差别。
想到这儿,老太君消下去的火气瞬间像高压锅盖子上的限压阀一样蹭蹭又冒上来了:“老二媳妇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办!”
二夫人被喝得吓了一跳,连忙欠身应道:“是是,母亲!儿媳这就派人去查。”
“二婶。”徐茵不忘提醒她,“别忘了先派些人来咱们东院,别的倒是不着急,可碎瓦片、烂椽柱得趁早修,我担心会下雨。”
“……”
二夫人脚步一滞,讪笑地应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心里把徐茵骂了个半死:
寺庙长大的果然没教养!
什么叫“点到即止”不懂吗?
自己好歹也是她长辈,有什么话不能私底下说,非要当着老太君的面、当着这么多女眷的面叭叭个没完。
徐家到底有没有教过她规矩啊啊啊啊!烦死了!!!
徐茵才没管她涨成猪肝红的脸色。
管家权可不是让你光享受福利不办实事的。
如果可以,她都想劝老太君分家,让东两院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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