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非。
嫂子,你不要想得太复杂,我是来找手表的,至于我把手表放在店里哪个位置我也记不清楚,到底在哪儿,我必须进来找,你快开门。
店内的裴艳和店外的小杨打了一阵嘴巴官司,裴艳就像败诉的被告一样不得不就范。可是她一开门,小杨并不去找那块丢失的手表,却把门合上,还上了闩儿。
裴艳欲说你要干什么,尚未把话说抻头,小杨就伸开双手紧紧抱住裴艳。嘴里说,嫂子,不不……裴艳姐,喊你嫂子把你喊老了,你很年轻。
裴艳不停地挣扎却未能挣脱,只感觉小杨不停地亲吻自己的脸面,然后将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
裴艳双手死死地护着自己的私处,说小杨,你别这样。小杨说,我就要这样,我喜欢你了,我每天都想死你了。我的手表根本没有丢失,只是离开了你,我的心儿丢失了,所以这么晚才过来陪你。
裴艳说,小杨,你这么喜欢我,也不能这么急哟!听裴艳这么说,小杨立即停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朝她下身进发的咸猪手,嘴里却说,我为什么不能急?
做这种事可不能触犯天条,冲犯鬼神。
你是什么意思?再说清楚一点。
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我来了例假,要是做了这种事不单是对我的身体不利,还会触犯天条,这是其一,其二是我丈夫才过世不久,还没有“满七”,要过完了七七四十九天,你再来找我,我说不定答应。眼下才到六七,还差七天,才算满七。如果现在你对我施暴,还会冲犯鬼神。也就是说,我丈夫做鬼了,也不会饶过你。
裴艳与小杨又打了一阵嘴巴官司,这回,裴艳转败为胜,小杨听她这么说,虽然心里不服,但还是有些害怕,就迅速松开手,对裴艳说,裴艳姐,让你满七之后,我再来找你,你可要答应我。
到时候可有商量的余地,现在可不行。裴艳镇定地说,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来例假,只是以此作为藉口,劝小杨不要乱来。
站在望乡台上的洪发富对妻子所为非常赞赏,对小杨那家伙的猥琐行为,非常愤慨,但又没有办法。牛头马面相互议论着说,阳间就是这样,人死了,老婆也会被别人占有。过去说,烈女立牌坊,现在哪里还有守得住贞节的烈女,那几乎成为一种传说了。
在阴间的望乡台上站一会儿,相当于阳间十来天。也就是说十来天过去了,洪老板把猪场的事儿理顺了,就来盘点一下镇上的杂货铺。
这不算账则矣,一算账让人着实吃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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