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汪父大声吼叫,我就要管,管定了。还伸手扪她的嘴巴,她却用嘴把汪父的手咬了一口。汪父恼怒地说,你搞邪了,还敢咬我。
汪父一气之下,伸手使劲掐住女儿的脖颈,叫道,你看还咬不咬?
女儿恁地犟不开,她越挣扎汪父就越不松手,使劲地掐。一会儿,女儿一动不动了。汪父松开手,女儿就从他身上滑坠,他托住女儿的身体,用两个指头在其鼻孔下一试,气息都没有了,他吓住了,叫喊着妻子,说出事了。
汪母一听睡意顿消,爬起来抚着女儿的尸体大哭,边哭边指着丈夫责怨,你这个杀人犯喽,咋这么下得手?把我的女儿活活掐死了。汪父低吟一声,我是失手。并且懊悔地垂首,不知所措。
这已是凌晨。汪思思被汪父失手掐死后,她还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她的灵魂挣脱了汪父对她的控制,还以为是自己的身子挣脱了,她气冲冲地出了家门。其实是她的灵魂出了家门,她直往大街上走,嘴里嚷道,我就是不说,我要去找刘雄哥。
凌晨的街道还亮着夜灯,三轮车、的士、面的等各种车辆稀拉拉的穿来穿去。汪思思的灵魂一摸荷包里钱不多,只能乘三轮车,便在街道上等候一会儿,一辆敞篷三轮车开过来,她一招手就停了。
司机回头一望自己的车斗,又看看这个穿绿裙子的姑娘站在那儿,他觉得自己的车况差了,就说我这是敞篷的车斗,你也搭?要搭的话,价格和有篷的三轮车是一样的。
汪思思的灵魂说,可以,送我到城西路仙鹤宾馆,多少钱?司机说,这儿是城东路,天还没有亮,算夜班,夜里的价比白天坐车多一块钱,也就是四块。汪思思的灵魂说,四块就四块,坐到了再给钱。
司机点头,示意她上车,一眨眼,却看不见她;眯着眼又能看见她。他暂不管那些,只顾开车,开过城东路转弯处,电杆上悬着的灯泡大些,光线也强些,再看车上却没有人。
司机十分惊诧,把车停住,并向一个起早扫街的女环卫工打听,你刚才看见我这车上有乘坐的客人吗?女环卫工朝车上一瞄作出回答,没有看见,你这敞篷车谁会坐呀?
司机竟自说,奇怪!在城东路有一个穿绿裙子的姑娘明明上车了,叫我把她送到城西路仙鹤宾馆去,不知怎么的,现在车斗里没有人了。
女环卫工不想听这个话题,嚷道,瞎说,一大清早的。遂继续埋头扫街。
司机哪里清楚?他的三车轮刚开到这个拐弯处时,正在巡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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