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覃财兴。
这会儿,覃财兴起身上厕所,走到厕所门口,尖下巴也跟了上去,他对覃财兴说,人家女人输了那么多钱你,那条项链你就还给她吧!覃财兴说,我送点钱她都行,这条金项链我比较喜欢,不想给她,除非再打几盘牌,她扒本儿把这条金项链又赢过去了。
尖下巴因输了钱,不服气,本是找岔子的,他故意把话说得难听,就和覃财兴吵起来,继而欲挥拳打他。
坐在桌边的大耳朵听得清清楚楚,觉得尖下巴不对,便冲着他训道,莫仁义,你咋这么没有风度,输了几个钱,就找岔子扯皮吗?我侯大宝像你这样吗?
侯哥,你不要管。尖下巴握成的拳头松开为手掌,指着覃财兴说,这个山雀儿太欺负女人了,我见他赢了那么多银子,叫他把那条金项链还给陈丽,他不肯,真是欠揍!
莫仁义说话时,直鼓眼睛,一副好斗的样子。坐在桌边的陈丽望着他说,谢谢莫哥为我着想。
侯大宝说,他赢得了一条金项链是他的本事,你莫仁义这么搞,就是牌风不正,以后谁还敢跟你打牌?
这会儿,覃财兴对说公道话的侯大宝很感激,也想说一句谢他的话,可是内急了,来不及了,直往厕所跑,忽然脚底一滑,覃财兴沉重地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竟然醒过来了,原来是一场梦。他还真的内急了,立马到旅社的卫生间里解手。
从卫生间出来才感觉天已大亮。 他穿好衣服、洗漱,整理一通,背上行李包离开旅社,过完早,径直朝他去过一次的已经熟悉了的L省医科大学去找施在田。
可是刚走到校门口,耳朵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话,覃总,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叫你退票的,你怎么还是来了?你性格这么倔,我还真的不愿意收你为徒哩!
覃财兴有些害怕了,就照实说,不是我的性格倔,是车站售票员不让退票,说我听到有人在耳朵里说话那是幻听,所以我还是来了,我既然都到校门口来了,施教授,您就让我到您家去向您行个拜师礼吧!
不必要。耳朵里还是那个声音。
但是覃财兴还是朝省医科大学宿舍区施教授的家走去,叩开房门时,开门的是施教授的夫人田甜蜜。她第一句话就说,覃总,施教授不是跟你讲了吗?叫你不来找他,你偏偏上门来找,他不在家,你走吧!
其实这会儿,施在田正在家里打坐,他的神识(也就是灵魂吧)已从外面回来,归附于身体,正从打坐的定势中醒来。刚才田甜蜜对覃财兴说过的话,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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