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的发小,发小已长成了孔武有力的汉子,在镇上做杂货生意,每天忙得够呛,却赚不来钱,也非常羡慕有钱的。
一听刘洋生说了这个情况,再望着泊在门前的豪华宝马轿车,就怂恿着他说,洋生,你听我的,和你所说的那个叫翟皎月的女人结婚,结婚后,她家上千万资产的公司都是你的,你要知道,靠自己奋斗多么难啦!
说到这里,那发小抬手一指,你若不干,违背她的意愿,很明显,这辆豪华宝马车你就开不成了,总经理助理也做不成了,最后的结果必定是炒鱿鱼。就算你再到其它公司去谋职,人事关际不熟,一下子又建立不起来更好的人际关系,到时候一切都不顺。
不说了。刘洋生握着发小的手说,谢谢你提醒我。
不觉到了覃财兴“末七”的日子,覃财兴的遗体虽然火化了,装进了骨灰盒。
东土国自古以来,人死了,都实行土葬风俗,后来对死人一律实行火化,让小小的骨灰盒寄存死者的骨灰,这样基于的考虑是不让死人过多地占用活人的土地。也算是保护有限的国土不让随便侵占吧!
可再后来,成了一种形式,正宗的城里人不说,乡下人或从乡下进城定居的人一旦完成生命的旅程,其遗体有的走形式火化,火化后照样土葬了;有的干脆直接土葬,因为根在乡下老家的死者都有自家的山地。
那阵子,覃财兴火化后,没有将他的骨灰盒放进社会公墓,而是安葬在他老家——覃家庄的祖坟山,那是一片丛生着马尾松的丛林。
在碑石林立,坟冢纵横的丛林深处,高耸着一个黄土包,上面插着白花,周围放满了花圈的地方,就是覃财兴的安息之处。
这一天,非常热闹,放鞭炮、点香烛、烧冥钱等等,将整座祖坟山弄得烟雾蒙蒙。
从覃财兴生前所在的印染公司浩浩荡荡地来了上百名拜祭的员工,他们虽然没有在覃财兴新亡治丧的那几天臂挽黑纱,但是个个都显得很肃静。
唯有刘洋生有所不同,他一身缟素,分明为死者戴孝,可死者只是他的上司,不是他的亲人,就这身孝服,他就特别引人注目。
还有,他在覃财兴的坟墓前长跪不起,也引起同来参加祭拜的一些员工的私下议论。有的说,刘助理是应该的,覃总生前特别器重他;有的说,他没有辜负覃总,覃总没有儿子,他却像覃总的儿子一样尽了孝义。
这种说法,被同样一身缟素的翟皎月听见了,她定睛看了看刘洋生,觉得他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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