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瞎火,他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宰驴。
正思量着,却见红荼家的房门吱呀地一响,忽然一个黑影出来,从场子的北边离去。她又发现丈夫从暗处出来,凑近红荼的门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门仿佛是为他半开着的。他进去了,将门合上。
马欢意正在猜测,刚走的那个黑影是谁?这会儿,见丈夫进去和红荼那个B子亲热,她简直气急败坏,也悄然过去,把门一推,推不开,原来门反闩着了。
她忍着不做声,却在切齿痛恨这个背叛她的男人和那个勾引她男人的女人。当听到红荼嗲声嗲气地与她丈夫说话,她忍不住捏紧拳头狠狠地擂打那门扇。这样里边的人慌了,瘦子像当初的胖子一样把自己的衣服抓住,翻身下床,钻进床底下,身子战栗着,只担心红荼的丈夫撞回来,捉奸捉双。
门被擂得山响,没有停。红荼摸着衣服穿上,问道:是谁敲门?这么晚了,我一个女人在家,来找我也不是时候。
是我来找你,正是时候。马欢意说着停住了捶击的手,让红荼更加清晰地听她说话,我来找你,也是来找我的男人余寂寞。臭B子,你偷人了,该怎么说?
红荼在房里犟着嘴说,你男人根本没有来过,你找错门了吧?
哼!你竟敢骗我,你敢开门让我进来搜吗?
红荼不知说什么好,灯也不敢点,竟后悔自己把话说出口不好收场,更让她难堪的是这个卧室竟然没有后门可逃,如果马欢意进来,灯一亮,稍微一搜,就能从床底下拖出余寂寞。
正犯难之际,余寂寞从床底下爬出来,悄然对红荼耳语了一阵,并让红荼拿出一锭银子给他,他穿好衣服,蓦地开门,马欢意顺势一推,就闯进来了。余寂寞一把抱住她,说欢意你不要闹,家丑不可外扬啦!
我就要外扬,让这个B子的名声臭出十万八千里。正在气头上的马欢意恨不能揍红荼一顿,她仍在喋喋不休地骂。
余寂寞虽有瘦子的诨号,只是不长肉,节骨却大,力气当然也大,几下子就把妻子推出门外,红荼麻利把门闩插上,竟然在床上忧愤地哭起来。
余寂寞抱住妻子,将一锭银子塞在她手里悄声说,我也没有亏呀,人家是给了好处的,要不,我是不会来的。
马欢意是个见利就解气的人,她果然就止住了吵闹声,摩挲着手里的银子,心里就好受多了。
余寂寞说,你得了好处,这事就不能够瞎扯,你若坏了人家的名誉,也就是坏了我的名誉,今后就得不到人家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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