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栏,对着白奶牛狠抽一顿,联想到它连续两次弄翻那掺了水的牛奶,更生气地喝斥,畜生,你找死?先后两次坏我的事儿,要不看在你生产牛奶的份上,我会一刀结果了你。
白奶牛眼露怨恨之光,用角抵挡他抽来的竹鞭。廖好打消了气,出了牛栏,拿走那半壶牛奶。
一会儿又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圈铁丝和一把钳子,站在白奶牛面前把铁丝放开,大约与牛绳一般长,便剪断,将铁丝的一端顺着牛桊穿过牛鼻子打了个结,之后把铁丝的另一端拴在牛栏的木柱上,朝白奶牛丢下一句话,你这畜生,先后两次犟断绳索,料你再犟,也休想犟断比你的骨头还要硬的铁丝。廖好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第二天凌晨廖好拎着这壶掺了水的牛奶来到马香芝家门口,他没有看见马香芝,只听到婴孩的哭声,他不想冒昧进门,正等待马香芝出来,结果从屋里出来的是胡军。
他开口就赔礼,对不起,昨天我得罪了你们家,今天负荆请罪来了。他向前走一步,递上拎着的一壶牛奶说,这是我今早新挤的鲜牛奶,正好喂给你孩子喝,很有营养。
胡军心想:该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掺了水的牛奶还想喂我的孩子?但他没有表露出不快,因为收下这壶牛奶,是作其它用途的,故而笑眯眯地说,谢谢你,这鲜奶味道好,也许可以让我那哭鼻子的孩子嗍几口就能安静下来。
行啦!廖好附和着说,却见马香芝抱着孩子出来,眼含泪水,脸蛋上却浮出浅浅的笑纹,显然是刚才哭过,或许是哭吵着要出来走走,满足了其要求,才破涕为笑。
廖好望着马香芝说,我给你赔礼来了。他又讲一遍认错的话,把目光从马香芝的脸上移至她丈夫的手上,马香芝早就看见了,丈夫手上拎着的那壶牛奶,她知道是廖好送来的,刚才在房间她已经听到廖好和胡军讲话,她对廖好赔礼道歉的诚意还产生怀疑,并且望着那壶由廖好送来的牛奶心有余悸,唯恐那白奶牛突然窜出来,再次把满壶牛奶捣翻。
廖好非常自信,再不会发生那种不快的事件,遂打个招呼便向胡军夫妇告辞。
可是到了当天晚上,胡军就找到廖好,说他今天早晨送去的一壶牛奶不干净,以至自家孩儿喝了发生呕吐。
廖好心虚,尽量冷静地回答,说不定你老婆马香芝的奶水有病毒,就算你孩子喝了我送去的牛奶,但不可否认,你孩子也嘬了你老婆的奶,究竟是牛奶有问题,还是你老婆的奶有问题,都很难讲清楚。再说我白送牛奶你家,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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