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呆傻呢?这样想来,她感觉掉了一支玉簪确实不吉利,而头上戴着的这支印有凰舞图案的玉簪仿佛也没有给她们母子带来好运,倒不如把它便宜当了。
当下徐梅让老妈和史蓝在鲍蓼花的村子里等着,她到镇上的当铺将头上的玉簪取下来当了50元。开始她讨价还价地说,这玉簪应值200多元。当铺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她把这支玉簪拿到手里摸了又摸,之后放下来,从柜里取出一副眼镜戴上,再拿起它仔细看上面的凰舞图案,又抬起头望着徐梅说,这玉簪应该是一对,好像还缺一支凤舞图案的。
是的,几年前我和丈夫到海里游泳,忘记从头上取下来,竟然掉到水里去了。徐梅倚着当铺柜壁如实回答。
可惜了。中年男人说着,并且表示不愿意成交这笔生意,理由是要当就把一对有凤凰图案的玉簪都当了,当一支没有用。徐梅求情,我现在急用钱,管你出多少钱,我都当。结果当铺老板只愿付50元。
徐梅在镇上竹器店买了一只有盖子的红漆竹篮,装着她从肉铺称来的两份猪肉和从菜摊上买来的几十个鸡蛋,挈着返回那个村子,她并不怎么高兴,像是要完成任务似的,很勉强,不过见到正在村口当家塘岸转悠的老妈和史蓝,她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微笑,也是勉强的。
老妈迎着徐梅,问了些话,把那红漆竹篮掀开盖子看了,又盖上。徐梅面露愧色地问,见面礼是不是太轻?老妈说,不碍事的,这毕竟是一份礼。
接着,她吩咐徐梅带着史蓝在外面等着,自己则拎着红漆竹蓝朝织网的鲍蓼花屋前走去,忽然上下打量着鲍蓼花,她穿着碎花衬衫,襟前还有一点污渍,是干活儿弄脏的,或许她一时顾不上换洗,只顾忙。
老妈笑眯眯地问她上人在家吗?鲍蓼花愣了一阵站起来说,爸爸出海去了,妈妈在,我领你去见她。鲍蓼花放下活领着手拎红漆竹篮的老妈走进房间。
隔老远,徐梅望断了她们的身影。一会儿,鲍蓼花出来继续坐在门前织网。再一会儿,老妈出来了,空着手,脸庞略仰着,很扬眉吐气的样子,证明鲍家收下了那份彩礼。
不错,忽然一个身子略矮的老妈也出来了,可能是鲍蓼花的母亲,她扬起手把鲍蓼花往屋里招,鲍蓼花放下织网的活儿就起身随她进屋了。
做媒的老妈背着手在那屋前转悠了三圈,见她们出来,便迎上去,喜滋滋的不知说些什么,徐梅没有听见,也没有心事猜想她们说些什么,只看儿子史蓝蹲着身子在塘岸上扯草丝儿,时而嚼着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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