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看了,煞是满意,将这块黄丝帛小心翼翼地叠成一个心形,装入她随身携带的一只锦盒。然后对家人说:再出一张告示,让那个写出令我满意的应征下联的男士揭掉城门上的征婚上联来宋家大院琴书斋见我。
家人按小姐的吩咐,到城门口出了一张告示,等候3天,竟没有人来揭城门上的征婚上联。每到傍晚家人回府,小姐都要催问,家人还是摇头。小姐很坚定地说:要继续等候。
第4天傍晚,家人终于把一条汉子领至府上,并报告小姐,小姐在她的琴书斋召见那汉子。那汉子拿着在城门口揭下的征婚上联,站在琴书斋门口。小姐用疑惑的口气问道:你是应征下联的相公潘河清吗?那汉子说:正是。他嗓音沙哑,满脸沧桑,胡茬上还夹杂着稀疏的白须,身上散发着一股鱼腥味,小姐把他从头看到脚,他穿一双草鞋,灰黑色的粗布裤管还卷了几道,裸露的脚杆肤色粗糙沉浊,脚杆上纠葛的汗毛还带着泥星。
你就是宋府遐迩闻名的才女宋宝宪?潘河清的声音依然沙哑,这是他近日下湖捕鱼早出晚归着凉感冒所致。
生得冰雪聪明的小姐,真乃玉人丽质,她见潘河清这个样子,与她想象中相貌堂堂,儒雅俊朗的弱冠少年相差甚远,心里早就凉了半截。面前这条汉子少说也有四十七、八岁,而她本人二八芳春初度,百般妩媚。
当下,她瞟了几眼潘河清,便招来家人,小声耳语几句,家人便冷冷地对潘河清说:送客。
潘河清知道没戏了,将那拿在手里的征婚上联递给家人,叹道:我自知高攀不上。
顿时,小姐从锦盒里取出那条写有征婚下联的黄丝帛退给潘河清,潘河清把它捏成一砣走出宋府大门扔了,家人愀然作色,哼一声,蔑视地说,小姐身价连城,怎么看得中你?你快滚,滚得远远的,癞蟆蛤休想吃到天鹅肉。
潘河清本是一介草民,早年丧妻,膝下无子,四处漂泊,想娶一个媳妇续后,前几天下湖捕鱼上市卖钱营生,途经城门口看见那个上联,一时兴起吟了下联,本不作太多指望,却也不马虎,便用卖鱼的钱到城里商店疋头柜撕了一块黄丝帛,买了一听吉祥色的红漆作墨,将吟得的下联一丝不苟地写在上面。
他花了这个心思,小姐反悔食言,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被抬得很高摔得很重的凄凉滋味,因此他心生怨恨,暗里道:我苦于没有机会,要是有机会,非强暴你报复你不可。
花神听完这段因果,感叹道:过去世的潘河清发了怨恨的毒誓,直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