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够要你给我顶班?要是你爸爸知道了,不要我滚蛋才怪呢?!钱魁把手从邹家横的手掌里抽出来说,没关系,有事我扛了。
在钱家庄园二楼办公室,钱百万绕着不过10多平米的房子走了一圈,又一圈,脚步很慢,像在考虑问题,不错,他是在考虑:如果邹家横非请假不可,那可以,我就换人。换谁呢?他把掐在手里的纸烟递到嘴里吸一口,就听到橐橐的脚步声。他熟悉,是邹家横走来了。钱百万背对着门口,还在考虑换人的事儿。
忽然,邹家横走进办公室主动说,钱老板,我不请假了,我马上就到玉米地那边的看守房去值班。钱百万转过身子看着他,问道,你想通了?
邹家横想到钱百万的儿子瞒着钱百万给自己顶班,他心里有些发慌,目光也不坚定。当钱百万以怀疑的眼神看他时,他不敢正视,腼腆地偏开头,支吾其词,钱老板,我这就值班去,你不要问了。
玉米地看守房在钱家庄园的西面,距离钱家庄园办公楼4里多路,钱百万见他答应了,马上安排司机小傅开车送他去。邹家横从颠簸着驶过一段路后,又缓缓停下的车上下来时,看着玉米地段中心那个简陋的看守房,里面空荡荡的,他的心情也是空荡荡的,甚至后悔不该听钱魁的话。
他想:钱魁么时候会来呢?要是他不来顶班呢,怎么办?钱魁是不是哄人的?
当小傅把车子掉头返回去的时候,他懊丧地东瞅瞅,西瞄瞄。看守房有一根房梁好像压驼了,要断了似的,他看了一眼却不经意。房梁下是一张供人休息的木板铺,铺上铺的一张缀有红绿相间花纹的草席。
他时而在上面坐坐,时而走出看守房朝来路上张望,他希望钱魁那小子说话算数。现在天快黑了,来路上不见一个人影,看来钱魁那小子真的在哄人,不会来了。
这会儿,邹家横的心也飞了,飞到老家麻将桌上去了,那炒豆子似的麻将声就像在催促他快去凑角儿。他自言自语,等天色还晚一点,我就来喽!至于这里的玉米地有没有人看守,关我屁事?
忽然,来路上出现一个人影,渐渐清晰起来,那正是抽长身个的钱魁,邹家横看清楚了。他心里偷着乐,满脸绽笑,隔老远就叫,钱魁,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钱魁背着书包,准备今夜顶一个班,明天清早去上学。
走近这看守房的钱魁冲着喜出望外的邹家横讲,邹师傅,我说话算数,就像出家人一样不打诳语。邹家横说,我还以为你耍我,等会儿,你不来,我就要当逃兵。钱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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