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列汉若夫的脸色变化并没有躲过一直在注意观察对方的坎宁爵士的利眼,他知道自己的话击中了对方的要害,看来关于这个家伙深得他们国王信任很快就会回国高升得传言应该是真的。
“哦?不知道坎宁先生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呢?我们国王陛下正欲向安德烈国王陛下求亲,似乎没有获知有这方面的说法啊?”普列汉若夫故作镇定的反问。
“呵呵,从哪里知道得这个消息公使大人就不必关心了,不过我想公使大人大概也感觉到了吧,是不是多顿王国那边对贵国的请求不那么热心了呢?”坎宁的脸上浮起世故的微笑,“贵国国王陛下有了司徒泰这样一个强力竞争者,只怕未必能如他所愿吧?”
“哼,司徒泰算什么?不过是唐河帝国的一个不得势的皇子罢了,如何比得上我国孤王陛下?”普列汉若夫冷冷一笑,意似不屑的道:“唐河帝国如风中残烛,别说他还只有一个皇子,就算他是太子储君,要和我国国王竞争,只怕也还差些火候。”
“公使大人不必动怒,嘉芙琳公主最后*还不得而知,不过司徒泰现在已经似唐河帝国北方的实际控制者,如果他能成为安德烈国王的女婿,定能大大加强他在唐河帝国朝廷中说话的分量,司徒明月过去之后,只怕由他登上皇位也不是不可能,虽然从目前来看,似乎是司徒朗更得势一些。”坎宁有意撩拨着对方。
“实际控制者?我看未必,他西边有太平教虎视眈眈,北面还得我们普尔王国说了才算,他如何称得上实际控制者?”普列汉若夫自然知道对方意图,不过他也认为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司徒泰和多顿王国结成这门亲事,这无疑是让司徒泰多了多顿王国这样一个绝大臂助,将来王国如果有意南下,还得考虑多顿王国的反应,安德烈国王会不会帮助他的女婿,这谁也说不清楚。
“不,公使大人,千万不要小看这些唐河人,作为盟友,我必须要提醒你们,唐河人最擅长的就是韬光养晦,不露锋芒,拿他们唐河人的谚语说,叫扮猪吃老虎,那个司徒泰与其是这样,你看看他如何轻松的从太平教那帮废物手中拿下沧州就可见一般了,我敢说,如果司徒泰此时如果有意,那太平教手中的地盘至少有三分之一以上都要换主人,只是司徒泰的目标并不仅仅在唐河帝国北部,他望着的是帝国皇帝那个位置,所以他不肯轻易动用他手中的真正实力。”坎宁的话流露出对太平教人的不信任,同时也是经验之谈。
普列汉若夫和坎宁二人都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国家上层与在唐河帝国发起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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