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甲之位入何家堡,可却凭着另一样本事让何之道开口亲点他坐上了何家供奉之位。
金不移不喜这曾恶行累累的江湖败类,即便是在何之道授意之下让他做了何家供奉,平日里也只让他做些无关小事,凡遇何之道安排江湖中行走的任务,金不移多半也会遣方月华等人前去。
“你怎么在这。”金不移开口问道。
那人一笑,露出一口腥黄牙齿,让人觉得恶心欲呕,这人见金不移一脸诧异,心中不免得意,炫耀似的开口说道:“金供奉,您瞧,你看不起小的,可无论老堡主还是何堡主,可都对在下的审问之法甚是看重呢...这不,堡主他不是给我安排了...”
“行了,我想知道的事,问出来了没。”话音未落,就被何魁抬手打断。
何魁此言一出,金不移顿觉疑惑,难道重阳笔心中还有什么事是何魁想要知道的,所以才遣这人来审问重阳笔。
转念一想,也不对啊,何魁待在何之道身边这么多年,若想要从重阳笔口中探得什么消息,不用审问,自然可以获知些线索。
金不移正疑惑间,却听那人恭敬回道:“回堡主的话,她的嘴可硬了,我用了些手段了,还是不说...我正想去请示堡主,法子...我自然是有的,可在这么用下去,就算问出了堡主想知道的事,只怕人也无药可救了,这...要不要用还需堡主明示。”
虽然不知这人口中所说的是否是重阳笔,可这人的手段,金不移早有耳闻,忙开口打断,回首劝何魁道:“兄弟,这田三七在江湖中素有恶名,虽我不知你要对什么人,问什么事,可用他是否太过了...”
何魁面露疑惑道:“田三七,他有甚恶名...”
金不移只道何魁不知,又瞧见田三七那谄笑模样,心中不忿,忙开口向何魁道:“他本会些武艺,又懂些医术,可却在一日行医之时,瞧见病患之人家中富贵,心生歹意之下,将那户人家尽屠,只留下一家三口。逼问之下,男主人依旧不愿透露藏匿家财之地,他竟用针灸之法,配上毒药...此刑折磨之下,那户人家终究抵不住痛楚,将家财尽数交出,可他为了掩盖罪行,竟拔去一家三口之舌,挑断手筋脚筋,再施针法,那毒药最终让那一家三口皮肤寸烂,整整三日才亡。”
说完这些,看向田三七,不以为耻,反倒是金不移再说他的行侠仗义之举般,面带得意。金不移见状,已快忍不住胸中怒火,若非何魁在场,只怕就要当场出手,毙了这恶徒。
“哦?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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