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夜寒君就像看台上的猴子,正在被八个人围观。
他的眉尖向上挑起。
血契瞒不了太久,江永年不可能放着这个消息不告诉学院,这一点在预料之中。
但既然这个消息已经被院方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教学指标,到底是几个意思?
捋着心中的念头,夜寒君佯装一丝无奈,试图提醒身边的助教,能不能把下巴往上收一收,然后把那凸起的眼珠子往里面塞一塞……怪吓人的。
“你还是主动觉醒者?”
“但凡你上次这么说,想来丙师不可能一上来势气凌人,态度最起码温和一半……”
沈骄云变成了最震惊的一个,张大嘴,姣好的面容上眸光呆滞。
“逢人就介绍自己是主动觉醒者,这个行为会不会太招摇了一些?”
“要是有人心生嫉妒,背地里给我一棒槌,我又该找谁评评理?”
夜寒君叹了口气,开门见山道:
“诸位,我身体有恙,也没什么积蓄。”
“虽有血契,但短时间内毫无用处。”
“我更希望你们相信,我是凭借过人的知识得到江老的认可,的确有胜任助教的能力,而不是到头来全部和天赋扯上了关系。”
“……”
呆若木鸡的沈骄云,答不上话来。
心里只有虫子的林庆云,这会儿也闭上了嘴,不得不分出一大半的注意力旁听众人的对话。
血契,这是常人难以接触的领域,一旦拥有,意味着比同龄人多一个契约位。
虽然它附带很多的随机性,不一定代表强大,但往往会贴合职权,适配性不会太低。
任何一个眷主都不可能对血契失去兴趣,这是先天的,16岁,最晚17岁,如果没能主动觉醒职权,这辈子都不可能获得机会。
“怪不得愿意签订女巫,不管能不能达到预期,永远都有血契这一条退路……”
童煊重新抚须,僵住的表情渐渐恢复自然。
连他的语气都有唏嘘和羡慕之意,其他人可想而知。
“如此便能想通了。”
“沧海阁建院近200年,不出意外的话,伱是记录在案的第五位血契持有者。”
“不过,前四位都是学生,就你非要当助教……”
童煊看向夜寒君的目光依然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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