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决,以示我沧海阁的公正和权威。”
“谨遵院长大人的旨意。”众导师行礼,愈发恭敬。
“除了洪厉,可还有人受伤?”
杜元甲抛出一瓶丹药,纪严接住,送服洪厉口中的同时,回答道:
“幸亏应变得当,也幸亏聂卓的契约眷灵难以移动,我们得以幸免。”
“那便好。”
杜元甲颔首,身影一闪,突然出现在江永年和夜寒君的面前。
“小江,你这就退休了?”
“我不过闭关十载,一朝醒来,学院的变化着实不小。”
“老了、老了,想过些清闲点的日子……”
江永年抱了抱拳,见杜元甲的目光有意无意点落在夜寒君的身上,笑容可掬道:
“介绍一下,这是这趟行动的发起人。”
“若非他心思缜密,怀疑院中有人勾结黑恶势力,我们恐怕也都蒙在鼓里。”
“这番行动,多少有些大胆了。”
“但结果证明,他的判断没有错,倘若任由聂卓继续扎根学院,假以时日暴起发难,死伤肯定更加惨重……”
“嗯,的确有功……”
杜元甲目不转睛盯着夜寒君猛瞅。
即便收起一身的威势,他那枯瘦干瘪的身材,也像是一座封印起来的火山。
只不过爆发的时候,不是铺天的火焰,而是漫天的海水。
“我没见过他。”
“观其气息,外实内虚,身子骨并不健康。”
“他的年龄也决然不会超过二十五岁,我沧海阁……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位青年俊才了?”
“说来话长。”
江永年有一瞬间的笑容略显尴尬。
大概是回忆起当初夜寒君刚刚来到学院那会,还是他百般刁难,不想让这样的人成为导师,只想把他拉拢过来当个学子。
没想到,三个月不到,就从助教之位破格升为正式导师。
期间的过程看似投机取巧,但也是一步一个脚印,顶多是步子大一些,依然稳当。
“他是主动觉醒者,尚有一枚血契印痕没有使用……”
“他还契约了灰暗闪光的沙漠女巫,现如今已经洗去浊骨的标签,远比过去更加强大……”
“纵观沧海阁接近两百年的发展历史,他是史无前例之人,以一己之力破了很多记录……”
“加上今天的事情,我想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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