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旦强闯,视为‘开战’。”
“眼下鬼煞河域刚刚开始整顿,忘土连结界都没有凿刻完成,内部更是空虚如不设防。”
“而夜柳已经在无花土经营了二三十年,难保有一些底牌,是我们目前不具备的。”
夜寒君予以认同:
“我也不希望这个节骨眼上牵扯到领地之争。”
“说不定,引我们动怒,进而开战,就是对方的目的。”
“夜柳为什么要这样做?”
血月天狼卸下几分狠厉的气息,茫然不解问道。
“我认为,他自己没有这个胆子。”
夜寒君嘴角上扬,暗中自语道:
“他成年之时,被动觉醒的职权只有D级,本家里面必然垫底。”
“按理说,他大概率通不过试炼。”
“偏偏他通过了,成为了小概率里的那一部分。”
“不管归咎幸运还是实力,这都不碍事。”
“二三十年过去,他不可能晋升第6位阶,撑死了第5位阶的中上游,也有可能是下游。”
“胆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阻扰我们,势必是有人在背后保他。”
“那怎么办?”
血月天狼非常不爽,“若非比殿下多活了些年头,我们反手就能拍死他。”
“这等跳梁小丑也敢嚣张行事,真不怕殿下一日功成,回过身来全部清算?”
“他们就是认为我成不了气候。”
夜寒君摸了摸血月天狼脖颈的毛发,“先回去吧,这里不适合硬闯。”
“可您不是要去碎石狱吗?”
血月天狼更加困惑了,“您的同胞血亲就在那里,处境似乎不太妙。”
“按照完铭老头调查的情报,走这里最方便、最快捷。”
“要是从其他地方绕道,光是奔波就要一两月。”
“平白浪费这些时间,老狼倒是无所谓,但殿下您的时间如此珍贵,容不得拖沓啊!”
“我心里有数。”
夜寒君轻语,“流萤既然通过试炼,最大的考验已经结束。”
“有童年的那些经历,她绝不是出风头之人,遇到危险、碰到麻烦,倘若自己解决不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隐忍——这一点我十分相信。”
“殿下的意思,难道是……”
完铭的鼻息忽然沉重,似有惊讶跃然而上。
“你猜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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