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之墓自我封印。”
夜霓裳踱步至黑凰鸟的身前,拨开羽毛,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口子清晰可见。
她似乎有一瞬间的意外之色,侧身望了一眼夜奇玉。
仿佛是回应她的注视,夜奇玉咧嘴一笑,攥紧的手掌一把松开,几片沾血的凰羽无声坠落于地。
“第67代、第69代少皇,可曾夭折?”
夜霓裳将头撇回,指尖点在黑凰鸟的伤口处,而后放于口中,啜着手指细细品尝。
等到再次把手指伸出时,她开口问询,声音冷淡。
“第67代,成长到第7位阶后,征战异族战场,被不要命的至圣之胎同归而亡。”
“第69代,年长我千岁,两百年前不知去往何处秘境,杳无音信至今,临近纪元之钟敲响也没有要返回的迹象……”
夜奇玉擦掉嘴角的血污,在兽女的服侍下,换了一套干净的袈裟。
他只是随口回答,夜莫愁挑着眉头,若有所悟道:
“没记错的话,第65代少皇也诞生于新生宙第一纪元……”
“这个纪元一共有六位少皇?比上个纪元多出一人,族中长辈定然欣慰。”
“原本会有第七位少皇,可惜某人放弃了。”
夜奇玉瞥了一眼夜寒君,无悲无喜,没有掺杂任何负面的情绪。
但夜莫愁和夜霓裳,感知力何等非凡。
他们瞬间逆转注意力,视线扫落到夜寒君的身上,像是两头原始巨兽,漆黑的瞳仁中折射着逼迫性的光芒。
“什么意思?”
夜莫愁散发一缕威势,沉声问道。
“他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让他自己解决。”
夜奇玉吞下一颗药丸,没有兴趣搭理。
这一刻,不光是两位少皇。
那些刚刚从封印中苏醒的族人,或惊或疑,也都全神贯注等待着解答。
少皇不光是强大那么简单,每一人都是家族的重宝,会全力押注。
如果有机会攀升到这个位置,谁不会拼尽全力争取?
如果已经攀升到这个位置,又如何会被剥去少皇的头衔,反过来屈膝受辱?
“没什么。”
夜寒君平静道:
“六岁那年大祭,我被吸入祖地。”
“出来时掌心聚拢一滴神血,我将它赠予血亲,弥补她的先天不足。”
“?”
夜莫愁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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