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它满身刀痕,伤口淌着脓血,隐隐和糜烂病牛娘的血脉形成共鸣。
“以圣铁之链,束缚凶兽,使其不能逃脱。”
“以糜烂毒素,消磨寿命,强化肉体,使其战力增长。”
“难怪你的王位稳如磐石,有如此狂化的打手,圣兽不出,天下无敌。”
夜寒君的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若有若无的讥讽,尖锐刺耳。
“倒是有几分见识。”
糜烂病牛娘咧嘴,丑陋的笑容无比扭曲:
“那么,阁下要如何应对呢?”
“自信满满攻入本王的巢穴,视我匈牛洞无主,这般猖狂之人,本王也是第一次见。”
“放心吧,这不仅是第一次,还会是最后一次。”
夜寒君淡淡说着,不值一谈的平静表情,更进一步激怒糜烂病牛娘。
她冷笑一声,骤然绷紧手中的铁链。
哗啦一道震响,撼山狂牛头颅充血,鲜血又从七窍涌出,上半个身子不断抖动,似有百万痛苦加身。
它吼叫,声如洪钟,可吞山河,可断洋流,震天慑地,万物匍匐,理应如此。
隔着老远的距离,任我狂、东方旭、黎景明等人,双腿战栗,身形无法稳固。
而它们的契约眷灵,因为只有无量之胎,被迫趴倒在地,难以生起对抗的心思。
“吼!!!!”
撼山狂牛第二次吼叫,腥风铺满夜寒君的面颊。
他的五官扭动了一下,衣袍下用力绷紧的肌肉,显然也在抵抗更高一个位阶的压迫力。
肩膀上的瓜瓜鼓起腮帮,到处转悠的目光,持续落在糜烂病牛娘的身上,好像在盘算着足以一击致胜的战斗计划,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夜寒君,它好快乐呀!”
挡在夜寒君身前的默,发出单向的精神传音,惊叹道。
它羡慕地看着撼山狂牛,仿佛能感同身受,满脸的陶醉。
待撼山狂牛踢踏蹄足,准备展开第二轮蓄力冲锋时。
默突然点出一指,虚化的指尖,即刻贯穿撼山狂牛的眉心:
“可惜,它不是自愿的,还不懂得快乐的真谛……”
“让我来帮帮它吧,我最喜欢痛苦了,全部分享给我吧~~~”
撼山狂牛即将冲到嘴边的第三次咆哮——忽然失去声音。
那猩红而又浑浊的眸光——莫名清澈三分。
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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