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盗出偷天弓,借与乾坤,要我想办法让偷天弓速归。”
此话一出,满室的小马扎倒了一地。
赵老爷“啊呀”一声,歪倒在炕上,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上前,逼仄书房,乱作一团。
好容易一干人抢了赵家太爷出去,赵先礼揉揉太阳穴,烦闷得不行,未料老大赵先义,老三赵先德,连素来不管是的老四赵先仁一并拥进门来。
赵先义沉声道,“老二,现在可不是你藏拙的时候,我这个老大没能耐,赵家的家业我肯定是撑不起来的。
往日里,也不是没嫉恨哥儿几个,但轻重缓急,你大哥我还是分得清的。
只要你老二助咱家过了这一关,我立即请老爷子退位,由你接手家主之位。”
赵先义这番话绝非虚情假意。
他再糊涂,也知道偷天弓丢失,一旦为苏家知晓,该是多大的灾祸。
不当家主,他顶多少几分威严。
可偷天弓遗失的事摆不平,怕有灭门之祸。
赵先德、赵先仁先后表态,皆将希望托寄在赵先礼身上。
赵先礼敛眉道,“现在还提哪门子家主,事关家族倾覆,我焉能不尽力。
现在的问题是,许舒躲进诸剑山,很多手段都用不上。”
赵先义道,“不如直接找人上门逼问,这小子恐怕还不知道偷天弓的来历。
若是知晓,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私藏。”
赵先德微微摇头,“乾坤败在此獠手中后,我仔细翻阅过此獠的履历,明明其人无一处神奇,但其人所历之事,无处不透着神奇。
威逼如果好用,乾坤何至于沦落如此境地。”
赵先义怒道,“威逼不行就利诱,我堂堂赵家,什么拿不出来?一个乡巴佬,随便亮给他些东西,保管晃花他的狗眼。”
赵先礼摇头,“此獠若是凡夫俗子,也就无须你我劳神了。”
赵先义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二,你这个当家人总要拿出办法的呀。
柔国县主那边,能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
赵先礼冷声道,“一时半刻,我哪来的办法?遇大事,须有静气。”
“静气,静气,等大祸临门,我看就剩死气了。”
眼见赵先义和赵先礼便要吵起来,一直没说话的赵先仁忽然开口了,“听说许舒和许家有些牵扯。”
赵先义冷声道,“一个遗腹野种,许家连他老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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