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皇子您尽管吩咐。”
面具男子道:“好说,好说。”
……
第二天上午。
蛟龙湾水寨厚重的大门在一片“吱吱呀呀”声中懒洋洋地升了起来。
待寨门全开,从中急匆匆出来一队战船,为首船只的甲板上,站着一脸虬须的厉雄和他的两名贴身侍卫。
“将军大人,这七皇子真的要在蛟龙湾水寨值守个十年八年吗?”其中一名侍卫问道。
厉雄回头望了望大寨,然后瞥了一眼那名侍卫,小声训斥道:“皇族之事,岂是我等能揣摩的,陛下大人七个儿子,谁有肯定这六皇子不能继承大统呢?”
“将军教训的是。”那贴身侍卫连忙惊慌着站在一旁,不再多话。
厉雄一手握着腰间佩刀的刀柄,抬眼望着身后渐远的蛟龙湾水寨,目光闪烁,心中既有对自己多年经营的不舍,又有对返回东海本族的期待。
……
就在厉雄船队出寨的一刻。
大寨闸门的水面下,三团一人多高的蓝水趁着水寨大门还未落下闭合的时机,好似三条逆流偷食的灵鱼,不知不觉地潜入了进去。那三团蓝水中包裹着徐阳,柳海雨和云巧儿三人的身形。
……
蛟龙湾水寨大殿内。
带着面具的七皇子有条不紊的将值守任务安排下去,堂下一众将领无不点头称赞七皇子的精明能干。
事务交代完毕,面具男子对着大堂内的兵士下令道:“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里。我要和两位副将首领商议重要的事情。”
大殿内的一众带刀守卫闻言,排着整齐的队伍,恭敬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大殿上,只剩下七皇子和他的两位心腹部下,殿门紧闭,甚至连廊上都没有一个人影。
那原本坐在轮椅上的面具男子脸上露出一丝诡笑,突然双手一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略带抱怨地说道:“坐在这轮椅上演戏,真是够累人的。”
一旁身材高大的肯巴,一手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说道道:“属下也搞不明白,殿下为何如此示弱,装作腿伤未愈,还非要到这偏僻的蛟龙湾来当值。”
面具男子也不作答,只是嘴角微翘了一下,似笑非笑,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被面具罩着的角,若有所思。
另一侧的瘦小老者说道:“肯巴兄弟,我们作为七皇子的心腹,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眼下,还在大皇宫内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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