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探长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声音,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探长,你好。”
周升坐在办公桌后面,抬眼看着花曼,伸手示意:
“坐。”
“谢谢。”花曼拉开椅子坐下。
周升直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我这个人.比较直接,希望花曼小姐不要见怪。”
花曼摇了摇头:“周探长,有什么话你就说。”
“那就好。”周升点头,思索着说:
“冒昧的问下,不知道你和我师弟是什么关系?”
花曼闻言只是略微一顿,旋即语气平静地轻声说道:
“周探长不用多想,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周升沉吟不语,观察着花曼的表情。
按理来说,李安自己的事,他这个做师兄的本不该多此一问,只是花曼这个女人太过神秘,关心之余他才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见女人语气不似作假,他徐徐说道:
“你的事,李安早上已经跟我打过电话。十五年,过去这么久,本来应该没有这么快查清的。不过凑巧,刚好档案室有朝猛山自首的卷宗。”
周升递过去二张泛黄的纸张。
“还有当时二号拘留室关押的人员名单,你看看。”
花曼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
“朝猛山,故意杀人.”
花曼掠过第一张朝猛山的笔录,目光放在第二张上面。
“蓝万庆、齐茂远、柯万长、福寿金、冯春美朝猛山。”
“这上面的名字是那三天拘留室关押的人员名单,上面都有日期。朝猛山自首的那天是四五年七月九日。当时的拘留室只有四个人,柯万长、福寿金、冯春美、朝猛山。”
周升的话在花曼耳边响起。
英雄义气,往往只会成为权利、利益的牺牲品。
这是花曼在说书先生那听来的一句话。
十五年前,有朝猛山、段通天的守护,城寨本是个平安之地。可作为一个三不管地区,城寨无疑会受到社团的觊觎。
如同说书先生讲的那样,段通天和她爸先后出事,同乡会也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花曼冷若寒霜地走出差馆。
一个人踌躇地站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良久,时不时仰头望天,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从潮州明那里买完货离开,李安没有去码头,而是乘坐小轮过海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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