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的确是坚持。
为了摆脱寿命枷锁的限制，这一位女帝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幽夜，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寿命，付出这么多，真的值得吗？”
抚摸着幽夜的头发，顾云缓缓问道。
幽夜的努力他自然是看在眼中的，看上去孤傲，其实内心非常的封闭。
但是即便是那样，如此朝夕相处，再厚的窗户纸也基本上被顾云捅开了。
现在……这个女帝如今对于顾云的接触不再是那般的抗拒，心中的暴戾也少了很多。
“值得？”
幽夜抬起头，与顾云四目相对。
“人这一辈子，求得就是长生。”
“可若是为了长生，将一切都抛弃了，真的还值得吗？”顾云看向她问道。
幽夜沉声。
放下小顾云。
没好气道：“哼，你拥有此等血液，天生长寿之体，又岂能知短生苦楚？”
“我为长生，不惜损耗寿命求取天机，以期破局之策。”
“但最终事与愿违，寿元反噬让我连登上九十九级都难，也算是自食其果。”
“命里有时终须有。”顾云答道。
“放屁！”
“你信命吗？我不信！”
“天机所言，血光之灾……”
幽夜嘴角拂过一抹冷笑，手中攥着鲜红：“我之前还不知道是什么，现在才算是真正明了。”
“继续！”
“停停，宫主殿下，我很支持你的想法，命运无情，但是人可以改变命运。”
“你想要说什么？”幽夜皱眉。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子效率太过低下。”
顾云解释道。
在幽夜错愕的目光中将其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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